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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又满脸横肉,就是一副喜欢拨弄是非的模样。
但无论她做什么,姜卿都不在意,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个小妇人还能伤了她?
姜卿不以为意,吃完饭之后主动去刷了锅碗,出来瞧见申墨坐在廊下,正在收拾背篓,时不时地手会抚上右脚的脚踝,似乎因为泡了一趟河水,旧疾更难受了。
姜卿擦了擦手走过来,在申墨面前蹲下,摸了摸他的脚踝。
申墨正揉着脚,面前便多了一双素白的手,代替他的手,给他揉起脚踝来,他下意识地就要把脚收回来。
姜卿却按住了他的脚,道:“有老伤,伤了筋骨,没有好好医治,天寒或下雨就会不舒服,再不好好调养,你将来只会更难受。”
申墨闻言,抬头看着蹲在面前的姜卿。
她蹲在那,低着头看着申墨的脚,目色认真,稀疏的月色在她头上投下来,让得申墨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下面,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申墨一顿,忘了收回腿,也没说话。
姜卿见他没动作,便伸手卷起了他的裤腿。
寒风袭来,申墨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按住姜卿的胳膊,声音有点暗哑:“别看了……”
“没事,你我名义上是夫妻,看个脚没啥大不了的。”姜卿无所谓地压住申墨的手拂开,看到了他右脚踝的情况。
申墨的右脚,伤势比她想象中的严重,不大的脚踝上纵横着不少伤口,有些还未痊愈,有些甚至因泡了河水而溃烂,脚踝肿的老高,比猪蹄还要严重。
大约得益于现在是冬日,竟没有怪味儿露出来。
若是在夏日,只怕真的要臭了。
姜卿蹙起秀眉,“这么严重的伤,你怎么一声都不吭?”她抬头望着申墨。
难以想象顶着这么严重的伤,申墨今日还跟她去了一趟市集,全程一声痛呼都没有,好像伤得不是他的脚一样。
这般隐忍力,在姜卿见过的普通人和玄门人中,那都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姜卿不免略有些佩服。
她想翻看下伤口,但又觉得无从下手,只道:“你这伤得有些厉害,都开始流脓了,得想办法买点伤药……”
“不必。”姜卿话音未落,申墨便抿着唇将腿收了回去,裤管放下。
姜卿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