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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减速的意思,嗖一下,擦着我的脸开过去。
院子的门又快速关上。
第二日,我去了冷氏总部大楼。
没有预约,前台客气地拒绝了我的请求。
“请问,冷教授在吗?”走投无路的我,只有去麻烦他老人家。
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的陌生声音:“您好,我是冷教授的助手,他去欧洲交流学习了,要一个月后才回来。您有什么急事?等他回来了我帮您转达?”
“那,我能直接联系冷教授吗?”
“哦,这个不太方便。”
我木然地挂断了电话,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苗熄灭。
一步一步走到医院,我站在VIP病房门口,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少年虚弱暗哑的声音响起。
推门而入,我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冷耀,他的脖子上缠满了纱布。
“滚。”他看到来人是我,厌恶地皱眉。
噗通,我跪在了地上。
“冷耀,我伤到了你,你怎么报复我都行,求求你们放过我爸妈。”
半晌,冷耀才缓缓开口:“你爸妈怎么了?”
“他们被冷氏的食品厂故意违约,以前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肯定是因为我害你烫伤——”
“滚出去!”冷耀一声怒吼。
我惊了一下,默默起身,离开病房。
第二天,我爸妈欣喜地告诉我,那家工厂又要我们家的货了。
总经理还亲自上门道歉,说都是那主管擅自决定,他已经把人开除了。
事情解决了,我们全家都松了口气。
我恢复了正常学习。
一天,班主任告诉我们,周末隔壁市的一所重点高中请了南大的教授做演讲,内容是关于高考心理调整、各科知识归纳等。
“我跟那所学校的一位主任是同学,跟他打了招呼,他说可以带几个人进去听。你们有人愿意去,就在我这里报名。”班主任说。
我和几位同学去报名了,并约好一起坐大巴过去。
坐在礼堂里,看到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冷教授,我懵了。
他不是去欧洲交流去了吗?
带着复杂的心情,我听完了全部演讲。
回来后,我第一时间跑到了南大,去那里打听冷教授。
因为他的知名度,我很容易就问到了关于他的消息。
原来,冷教授根本没有去欧洲做什么交流,他一直都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