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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不敢看他的眼睛,甚至闭上了自己的眼。
他却道:“睁开眼。”
她依言做了。
他的吻,落在她胸口,很快,她雪色肌肤变成了绯红,气息凌乱不堪,她几乎要软了。
“我、我痒。”她喃喃。
她说着,想要解他的扣子,却被他按住了手。
他衣衫整齐,只是将裤子褪下,开始攻城略地。
船又开始航行,云烟也随着颠簸。
云烟终于被抛上了云端。
她良久没动,消化着极致快乐后的余韵;紧紧抱着他,她依旧是浑身赤裸,头发凌乱。
席承捷也休息了片刻,将她抱进了浴室。
镜子照出了他们俩。
云烟羞愧难当。
她转过脸。
席承捷却扼住了她下颌,强迫她看着。
“你好美。”他道,“哪个男人不想要你?”
云烟:“别说了……”
“好,不说了。”他笑了笑,笑容似叠锦般绚丽。
他俯身亲吻她。
两个人进了温暖的浴缸,他这才脱了衣衫,与她拥抱着。
泡了一个小时的澡,云烟还小小打了个盹儿,很舒服。
席承捷先出去了,她则擦拭头发。
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带桃花,风情无限,她好像一夜间变了品性。
船上像是个幻想中的世界,没有礼义廉耻的约束,只需要跟随自己的本性。
云烟笑了笑:“我终于重新认识了自己。”
三天时间,对云烟而言是一场美梦。
她和席承捷白日吃喝玩乐,跳舞、游泳、看电影,晚上在床上消磨时光。
有次夜里,她睡着了,迷迷糊糊又醒了。
隐约听到席承捷跟她说话。
“假的,我也要了。”他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云烟不明所以。
她太困,继续睡了。
翌日醒来,她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她真听到了。
她又不好去问席承捷。
这天下午,她和席承捷吃了午饭回来,管家通知她:“云小姐,船明日早上十点左右到杭州。您是杭州下,还是上海下?”
云烟微愣。
她没想到,分别在即了。
她一时间莫名觉得很失落,却也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我到杭州下。”她说,然后又笑问席承捷,“你呢?”
“我到天津。”他道。
天高路远,此生可能再不能相见了。云烟心中潮潮,却也知道这是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