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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件事您不要插手。”
“所以,里面真的是……陆重文?”
早在陆心宁被按在地上,由着陆重文拳打脚踢时,她就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往后,我跟你陆家再无半点关系!”
这句话,早在七年前她就想说了。
“少夫人。”
无名走过来。
“少爷说,少夫人求情也没用,打狗看主人,陆重文这是没把他放眼里。”
这不可一世的口吻,像是那嚣张乖戾的人会说的话。
陆心宁也知道,他维护的不是她,是叫“靳太太”的女人。
知道无名是他心腹,陆心宁直截了当道:“从现在开始我跟陆家没有一点关系了,他想怎么做我都不会干涉,只是陆重文有心脏病,我不想他死在里面,我不能平白无故背上不孝的罪名。”
“少爷有分寸。”
“那就好。”
陆心宁没再多说,转身就走了。
书房内,靳北聿撑着手杖慢慢走着。
“她真这么说?”
“没错。”
得到无名肯定答复,他弯下唇角,“论狠她可不输我。”
无名不是个话多的,从来都只有执行。
走累了,将手杖递给无名:“这次多久?”
“二十分钟。”
一个月了,从站起来就摔倒到能够独立行走二十分钟,靳北聿的进步堪称神速。
楼下有吵杂声。
“我去看看。”
无名很快进来汇报,“陆重文的太太来了。”
楼下,席春梅正对着靳长关哭得厉害:“……这都带走一天了,有什么气也该消了吧?好歹重文是他长辈啊!”
席春梅虽然恨陆心宁,但对陆重文的感情倒不假。
靳长关绷着脸,嘴巴紧紧抿着,握着手杖在手在施力。
苏晴陪在席春梅身旁,小声道:“姨父他心脏不大好,表姐是知道的,怎么也不帮着劝劝呢?”
“关老爷子,您今天就给句话吧,这人我能不能带走?”
席家与靳家没法比,可为了丈夫席春梅也豁出去了!
靳长关抿着唇不说话,能不能现在不是他能说得算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外人面说,否则威严何在?
这时,靳荣笑了。
“陆重文是陆心宁的父亲,是她请来的客,人能不能带走,你问陆心宁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靳长关的嘴角终于没那么绷了,缓缓道:“你们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