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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黎墨已经开始往国公府的人猜想了。
“那天见你与长孙将军过招,你们之间,有私怨吗?”乔黎墨又问道。
时微的声音在漆黑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透凉,“私怨谈不上,不过,长孙婉言与越延西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
乔黎墨淡淡地道:“本将知道不多。”
“长孙婉言怀了我未婚夫的孩子,她想嫁入侯府,就这样。”时微声音平静无波地道。
寂静在黑暗中慢慢蔓延,良久,乔黎墨才道:“义父说过,侯府未来的主母,只能是你。”
这话,像是安慰,但是,听声音却又没什么感情。
时微不置可否,但是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两人遂无话,晖临已经睡着,却一直抓住时微的衣袖。
到了天色发白,便见小黑窜了进来,山贼应该是鸣金收兵了。
“我们得马上走。”时微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几乎缩成一团的筋骨,“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估计今晚山贼今晚会转移,将军要马上回去带人来剿匪。”
乔黎墨俊美的面容笼了一层冷凝之气,“走吧。”
他抱起晖临,三人带着一条狼开始缓慢地下山。
时微的伤势不算要紧,但是,走山路还是比较艰难,伤口挪动就扯痛,出血,不过才走一里路,手臂和小腿的位置已经血淋淋了。
“我背你吧。”乔黎墨拉住她的手,脸色淡淡地道。
时微摇头,“这点小伤不碍事。”
乔黎墨放下晖临,拉她坐下来,“我再帮重新帮你包扎一下伤口,这样走路好走一些。”
最严重,就是小腿的剑伤。
时微也不避忌,坐下来掀开裙摆拉起裤管,左小腿整个肿了起来,伤口很深,大约一截手指长,皮子外翻,还渗着血。
“伤得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说?”乔黎墨的声音裹挟着薄怒。
“这伤算什么?”时微笑了笑。
乔黎墨很少和女子相处,但是也知道女子对疼痛的忍耐程度,他见过一位小姐,不过是手指破了点儿皮,就想要死一般的大呼小叫。
她伤成这个样子,竟连吭都没吭一声。
他割下自己的衣袍,为她慢慢地包扎伤口,洁白的小腿四周,还有几道小小的伤痕,是被剑拉过擦伤,不大要紧。
时微背靠着树,看着他专心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