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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将心里的委屈全都藏起来,留在一个人的夜晚再独自舔舐伤口。
“我相信你!我信你!”
李轻婵光着脚下了床,她蹲在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她的怀抱很暖,声音也很软,钟慕期依偎在这个娇小的身躯里,竟然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钟慕期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问道:“李轻婵,你说说你吧!为什么刚刚我让你走你又不走了?”
“……”
李轻婵这会儿已经靠在他的背上睡着了。男人的背那么宽那么温暖,抱上去非常有安全感,李轻婵累了一天,身体早就受不住了,抱着钟慕期没有多会她就陷入了沉睡当中。
钟慕期发现她睡着了,将她抱回到床上,他坐在床边给她扇了会儿扇子,看她睡的踏实了他才回到自己铺的地铺上去睡。
第二天李轻婵睡醒时,钟慕期已经不在屋里了,她伸着懒腰听见院子里钟广深和杨愿在说话。
“愿儿,弟媳才刚进门,再说了,她年纪小,没嫁过来之前一直都在读书,对家里这些活不熟悉也是正常的,你是当嫂子的,你多干点也是应该的。”
杨愿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气呼呼的,声音都颤歪歪的,“是啊!人家命好!老二出门前交代妈给他媳妇炖只鸡,妈给她杀鸡,我给她炖鸡!现在鸡炖好了,把咱家儿子都馋哭了,妈连口鸡汤都不给孙子喝!非要等老二媳妇吃完剩下再给他,怎么?人家金贵!人家是媳妇,我就是你家的佣人?”
“呜呜呜……”
杨愿哭着跑回了屋,钟广深追着她回屋和她讲道理,女人生气委屈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什么道理?自然是哭的越来越凶,孩子看见妈妈哭,他也跟着哭,这大清早的,闹的可真是热闹。
王思絮听见动静跑来去拍老大那屋的门:“广深,杨愿,大早上的你们俩吵什么?”
杨愿开了门对王思絮说:“你们钟家太欺负人了!我要回娘家!”
王思絮直愣着眼睛说道:“这是怎么的了?就因为我没让磊磊吃个鸡大腿?你走了磊磊怎么办?妈求你了,别走。妈这就去给磊磊扯个鸡大腿!”
钟广深在屋里满不在乎的大吼:“妈,别求她!我看她是给脸不要脸,让她走!”
“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