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曲轻歌忽然滞顿了下，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是岳雨柔阻拦桑枝找大夫！”
凌珩眸色沉沉的看着曲轻歌，只觉她愈发面目可憎。
“曲轻歌，你可知救你的大夫是雨柔亲自求来的，你不感谢也就算了，居然还反过来污蔑她。”
话落，凌珩就直接抬步离开房间。
曲轻歌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眼底的神色忽然渐渐沉了下去。
偌大的房间里，阳光透过窗户倾泻一地，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很快，雾雨轩就来了新的丫鬟，叫半夏。
曲轻歌和半夏几乎没有交流，即便有时候叫她，都还是会下意识叫成‘桑枝’。
整个雾雨轩都寂静了下来，少有生气。
曲轻歌时常一个人坐在窗边，扶着腹部喃喃自语。
“在这偌大的凌府，我也只有你了……”
这日。
管家带着下人给雾雨轩送来一筐新竹炭。
身为府里的老人，管家看见曲轻歌这样，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可怜。
“夫人，您要多保证身体啊。”
曲轻歌苦笑一瞬，岔开话题问道：“桑枝怎么样了？”
管家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曲轻歌心里顿感不妙，竟是要跪下来求管家告知她桑枝的下落。
管家连忙伸手扶住曲轻歌：“桑枝被将军拔了舌头，卖去了烟柳巷。”
曲轻歌顿时如遭雷劈。
烟柳巷是京城著名的烟花风柳之地。
曲轻歌不顾管家阻拦直接冲出府直奔烟柳巷，但还是迟了。
巷里的姑娘告诉曲轻歌：“那小丫头，被卖来的第一天就跳了井，尸体早被拉去了乱葬岗。”
这一刻，曲轻歌的思绪瞬间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城外乱葬岗。
曲轻歌像一抹离魂一样在乱葬岗游荡着，浑身又脏又狼狈。
凌珩找来时，看到的就是曲轻歌不管不顾的跪伏在地上，四处翻找着什么。
他愤怒地上前一把拉起曲轻歌：“曲轻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跑出府！”
曲轻歌手被拽得生疼，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桑枝死了。”她喃喃说。
“桑枝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们曾说好以后要送彼此出嫁，看着对方儿孙满堂……”
说到最后，曲轻歌几乎浑身都颤抖着。
凌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