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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案角,将酒撒了自己满身。
再抬头时,却见谢长安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站在那花柳之中,身上仿若带着淡淡月华,无端便生出几分仙人之姿。
相较之下,高低立见,四周一片哗然,滋事之人也知自己狼狈,不由得恼羞成怒:“本公子来敬你酒,你倒给脸不要脸起来?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身份几何,便敢在此撒野!在座诸位,哪个不比你身份高贵许多?”
谢长安依旧不言不语,那人便以为谢长安瞧不上自己,越发恼怒:“那小白脸!本公子同你说话,你是聋了不成?无才无德,以色侍人,若是几年之后,欣阳长公主玩腻了你,本公子便看你还有几分颜面敢在此目中无人!”
华袍公子醉酒的声音掀起几分喧嚣,在座诸位世家公子无一不点头附和。
几声轻笑传出,一蓝袍青年扬了扬手中的扇子:“谢公子还是有几分才艺在身上的,早就听闻谢公子琴技一绝,来人,抱琴来,让咱们也开开眼,看能将欣阳长公主芳心俘获的琴声,到底有多悦耳!”
一阵哄笑之声,谢长安垂眸轻笑了一声,他摇头不理会这些上蹿下跳的世家子弟们,正欲转身寻个清静,便忽然有一人快步走来,一掌搭在他肩上。
“谢公子瞧不起我们几个?”
“不曾。”谢长安眼底淡漠,开口却彬彬有礼,温润如同溪间玉石:“谢某答应过公主,此生不再为旁人抚琴。”
欣阳长公主的名讳一出,倒是有人心生忌讳。
可那滋事之人,却不想轻易饶了谢长安,便恶意满满的开口:“不抚琴也可,听闻你之前在沉仙阁中颇有名气,想必取悦人的法子不少,不如随便捏两个出来,也让我们大家长长见识。”
伶人之流,走到哪都是都是供人取乐解闷的玩意儿。
欣阳长公主便是此时心系于他,也不可能将这寿宴之中诸多权贵之子个个得罪。
叫嚣之声不络于耳,谢长安负手而立,侧头再瞧过去时,眸底已是一片清寒。
他正欲开口,冷不丁身后响起一道清绝的嗓音:“不过几时不见,本宫的人,竟被旁人欺辱了去?”
“长公主!”带头闹事的蓝袍公子脸色一僵,宋玉绰伸手握住谢长安温凉的指尖,将掌心灼热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