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却还是不敢相信。
直到，沈染笑着，恶作剧似的缓声道。
“他啊，被野狗活活咬死了……”
最后那点希望粉碎，月华痛苦不已。
她面目狰狞，声嘶力竭地尖叫。
“啊啊啊啊！不——二郎！二郎——”
那痛彻心扉的喊叫持续了许久。
沈染则冷漠地欣赏着。
月华怒不可遏，拿出破釜沉舟的气势，像恶鬼一般挣脱了被束缚的手。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怪不得皇上和娘娘不要你，连霓成公主都要跟你决裂。公主又如何，你就是个怪物！一个没人爱、性子扭曲的怪物！！我要杀了你为二郎偿命——”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
男人一袭黑色劲装，面容冷峻，不苟言笑。
“找死么！”
话落。
剑出鞘。
下一瞬，月华就被抹了脖子，死不瞑目地瞪着沈染。
鲜血喷溅了一地，其他婢女都吓得瑟瑟发抖。
沈染笑脸盈盈地看向前方的男人。
她看似在笑，眼中却有一丝不满。
裴行收剑入鞘，恭敬朝少女行礼，“属下护驾不力，公主受惊了。”
沈染看了眼地上的血迹，幽幽地问。
“阿行会离开我吗？”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裴行。
自从她离开皇都，他就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喜欢阿行。
很喜欢。
裴行毫不犹豫地回道，“属下誓死跟随公主。”
少女开心地笑了。
她非常愉悦地上前，给了裴行一个拥抱。
冬日里，天气阴沉沉的。
但此刻，她那明媚绚烂的笑容，堪比春日艳阳。
裴行笔直站立，任由她抱着。
柳嬷嬷皱着眉头想要提醒。
沈染视若罔闻，她从裴行怀里出来，望着裴行露出洁白的贝齿。
“阿行，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能给你哦。”
裴行看着眼前单纯张扬的少女，心中微颤。
但他很清醒，她是公主，即便再落魄，也是高不可攀的金枝玉叶。
待沈染转身离去，柳嬷嬷快步跟上，绕有深意地看了眼裴行。
屋内。
沈染站在床前，柳嬷嬷帮她解下了大麾，颔首行礼。
“公主，待会儿就要用药膳了，老奴伺候您净手。”
少女那双漂亮的眼睛眨啊眨，如同天上的星星
“嬷嬷，阿行还是太善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