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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这村落宛若人间蒸发,没有一丝痕迹。
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上脑门,捕头捕快面面相觑,一时间愣住了。
牛家村这份卷宗也被收进了衙门最深处的一个柜子里永久封闭。
弈剑登高台,悠悠送春目。
洛阳河畔洛阳桥,行色匆匆皆路人,何人驻足赏流水。
少年十七八年纪,身背长条状包裹。倚石长叹,目光愀然。
寒禽与衰草,处处伴愁颜。都道少年强说愁,何人知是好个秋。
桥边路人行匆匆,谁会理会少年郎?
思忖良久,少年挪开眼神,喉头颤动。
来京已三天了,他觉得自身就如同无根浮萍,在人海中沉浮。
无权无势,无亲无友,身负血海深仇……
一桩桩一件件都压在了头上。
担子很重,重若千斤。
河对岸有间包子铺,蒸汽腾腾。
正当三春之初,阴阳交至,于时宴烹,则包子宜设。
肚皮最是实诚,不似人一般虚伪。
牛远以手捂肚,悻悻离去。
珍馐之气却如影随形,驱之不去。
他有些烦闷,紧了紧背上物件。
一股脑向着前方急冲,不去理会肚子的痛处。
这该死的**啊,暗道。
洛阳河位于京城西部,类似于平民街区。
牛远这撒丫子乱撞,可是犯了忌讳。
京城不比其他五郡,内有波澜。
是以地位相差悬殊,地域分别明显。
京城以西居汉人,以东居满人。
满汉之争尤为激烈,女帝虽极力削减,但无大功。
满人位高,奴汉人,杀人不罪,奉以钱财。
汉人位卑,不敢以一指之力加之其身。
不觉间已到达交接处。
少年回头视之,大骇。
便欲回走,步履稍显急促。
一干枯手掌摊上了少年肩头,温文而语,
“少年郎好胆气,全然不顾满汉之别?”
暮然回首,一老者,酒糟鼻子火也般红,笑眯眯的温和可亲。
“你是何人,我……”
少年缩着削瘦的肩膀,手指触摸身后那长条包裹。
胆气更足了几分。
“吾虽满人,也是商人,汉人进襄阳本是死罪,少年郎你可明白。”
老者耸动着酒糟鼻,面带笑意。
想起了刚入城见过的凌迟,少年有些呆滞。
慌忙举起双手,抱拳示意。
“听先生安排。”
“哈哈哈,好,随老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