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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要不是这家伙身份高,风十七不至于一醒来就着急忙慌的跑来问自己。
还不肯上床上躺着休养,又是跪又是跑的,伤口肯定被拉扯到了。
要不然,他搞不好不会发烧。
一想到这些,温瓷看着傅司白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这破世子,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端着架子?
“你歇着,我来。”傅司白感受到了温瓷突然的恶意,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是他还是我行我素的抢过温瓷手中的棉布,有些笨拙的给风十七擦拭起来。
刚刚他也看明白了,这村姑这法子虽然不害臊了些,但似乎真的有用。
风十七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也没怎么出汗了。
“不要拧的太干了,这,还有这都要擦到,慢慢擦......”温瓷听到他的话愣了一瞬。
立刻又反应过来,开始仔细的指导他帮风十七降温。
说着说着,温瓷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司白心跳慢了一拍。
这家伙认真做事的样子真帅,她又想起来白天他在山上杀伐果决的样子。
刚毅的脸上带着几滴血,不屑的说着要拉人垫背的话,真是A炸了。
说来,温瓷这人也没啥子爱好,就喜欢看看帅哥,吃吃美食。
用她的话来说,帅哥是用来养眼的,美食是用来解压的。
看了好几天粗糙的村夫,傅司白这样的可不就养眼吗?
“他似乎没那么烫了。”正在某人看的入神的时候,傅司白突然抬头冲温瓷道。
“啊?不烧了吗?我看看?”温瓷跟他四目相对被捉了个正着,连忙尴尬的转移话题。
她伸手在风十七的额头上探了探,确实没那么烧了。
又给他摸了下脉象,刚刚风十七的脉象大热,十分的紊乱,随时都有崩溃的迹象。
如今却是稳了许多,至少,小命保住了。
“嗯,是不烧了,他没有生命危险了。”温瓷仔细诊断之后漏出了一个微笑。
伸手就要给风十七穿衣服,结果又被某人挡住了。
“我来。”傅司白冷着个脸道,然后利落的将风十七的衣服穿好。
他十分的郁闷,这村姑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白天那样摸他就算了,现在还这样摸风十七,还要给他穿衣服。
傅司白觉得自己莫名的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