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冷吗?”
素末只是牙齿打战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炉火烧得正旺的房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迷迭香与浓烈的热可可香,混合着刚出炉的司康饼的热气,以及微微薰人的红酒的香气。她努力将注意力从他手上转移,想辨一辨那微弱的酒香——是一九八二年的Lafite?还是二〇〇〇年的?
可男人不给她机会,他的一只手还游移在她颈间,不容忽视地撩拨着女子的感官:“知道我为什么拒绝到机场去接你吗?”
她的嘴唇轻微嚅动,却终是没有声音。
“因为不听话的孩子,都是需要受点惩罚的。”他微微一笑,俊美的脸,看上去真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
可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开始。
果然,这话音甫落,他一个用力,突然间恶狠狠地扳过她面孔:“好玩吗,尹素末?”
一时间,温和的假面统统退去,英俊的面孔罩下来。
素末瞪大眼,就听到冷得结冰的声音:“缠着我给你提供调香室,几年来用我的、住我的,哄得连我儿子都叫你妈,现在呢?竟敢怂恿我手下的人背叛我!尹素末,你这是嫌日子过得太安逸,还是愚蠢得想挑战人性?”
他的手再一用力,嘴角伪善的笑意全部退去。
素末被那凶狠的力道箍得下巴都要碎掉了:“好痛……”
“痛?从你教唆付冉那蠢货撤掉香水的那一秒开始,就应该清楚有这么一天。说,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不过是回伦敦总部处理一些事,不到一个月,人还没回国,就听说C&J发布会上的香水全被撤,调香室被搬空,三楼房间里她原本还留下的零零碎碎也全都被带走,就连向来和这丫头站在同一阵线的老管家都不敢再包庇她:“尹小姐她……呃,的确是好几天没回来了。”
再紧接着,这女子竟胆大包天,不顾和他之间的合作协议,匆匆办了加急护照,匆匆在租房网上订了房,甚至对着连底也没摸清楚的房东说“Forever”——永久居住!
“有意思吗,跟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她的双唇已经渐渐失去了血色,却仍倔强地死抿着唇。
“说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
“开口!”他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