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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记得为父今日的帮扶才是。”
凤长宁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凤安廷不为所动地淡笑一声,转身即走:“为父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看你!”
凤长宁喝道:“把他拦住!”
凤安廷说:“你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下药?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踏出凤家的大门。”
凤安廷眯了眯眼睛,“为父都是为了你好——”
“不说?”凤长宁冷声说:“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她掌管凤家多年,极有威信,一声令下,护院们立即将凤安廷压住,板子噼里啪啦打了下去。
凤安廷痛的大声叫骂起来:“逆女——”
凤长宁坐在垫着绣花锦垫的圆凳上,不为所动地看着。
眼前的这个人,在她五岁那年企图将她溺死的那一刻起,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凤安廷养尊处优,二十板子下去便撑不住了,连连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
“为父牵扯进了一桩贪污案……”凤安廷断断续续地说着,“摄政王亲自来查……我们……派去摄政王身边的人……发现他珍藏了一张你的画像,所以……把你送去……想求个活路……”
凤安廷声泪俱下:“长宁……长宁,你救救为父吧,你跟摄政王说说好话,让他放为父一马啊……”
凤长宁面露冷笑,慢慢问道:“凭什么呢?”
凤安廷见软的不行,耍起狠来:“告诉你,凤家也牵扯在里面,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摘干净!要么,你就和摄政王好好求情,否则,大家一起死!”
“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凤长宁站起身来,“让他画押,然后把他给我关起来,等我吩咐!”
“是。”婢女立即把口供送到凤安廷面前,压着他的手按了指印。
凤长宁转身往外,凤安廷的咒骂和求救,一一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要快些去看看爷爷。
也不知道如今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爷爷知不知道她去江州行馆的事情?
……
福寿院
一个苍老的声音含着满满的焦急和担忧响了起来:“不是说长宁已经回府了吗?为什么还没过来?咳咳……”
“下人说小姐在处理一些琐事,处理完马上就会过来的,老爷您不要着急。”
“我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