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
太熟悉，太霸道，几乎不给她思考的时间，而他的身体正紧贴自己。
他松开了她的唇，转瞬攻占了她的脖颈。
“别......顾先生......”
或许是她的祈求令顾辰生动容，他顿下动作，指尖探向她下巴的一条痕迹。
“顾先生！”
姚兮紧张的捂住了脸，化妆技术并非毫无瑕疵，她仰起头的瞬间，硅胶衔接的痕迹清晰可见。
顾辰生剑眉轻蹙，收了手，薄唇浮出一抹冷笑，“小兮，你怕我？”
怕！
当然怕！
那句：生下女儿就没必要留，斩草除根，还言犹在耳。
“顾先生，我只是营养师，如果您这样对我，容许我辞退这份工作。”姚兮脸红耳热，唇瓣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对上他审视的冷眼，姚兮只觉得心跳在胸口，一声响过一声......
“爸比。”
门外一声呼唤，戴着棒球帽的小人站着，看着这一幕愣住了。
“七七？”姚兮不假思索的喊出，那约莫三岁的孩子，大大的杏眼，白白的皮肤，小嘴小鼻，分明跟七七一个模子。
顾辰生瞥了她一眼，又一道温温润润的声音传来：“诺诺，别乱跑。”
女人绘着细叶的指尖搭在男孩肩头，干练的短发，五官立体，小皮草的背心，整个人高贵淡雅。
饶是姚兮泡在温热的水里，依稀坠入冰窖。
“姚兮，我怀了辰生的孩子，他爱的是我，你走吧！就当成全我，也成全辰生......”
“姚兮，你死心吧！你女儿死了，从今往后，辰生不会再看你一眼。”
“这是他给你的绝笔信，还有分手费。”
压在心底的记忆，如梦魇般将她淹没。
她面色煞白，叫诺诺的小男孩指着顾辰生道：“妈妈，爸爸和阿姨在一起。”
“好，妈妈知道了，咱们先去试试新衣服好吗？”女人揉了揉诺诺的发，抬眼，视线扫过顾辰生，落定在姚兮脸上，停了片刻，温和礼貌的笑了笑。
这一眼，看不出情绪，也看不出当年的孤傲。
姚兮忘了呼吸，四肢百骸冰冷彻骨。
原来，她走了，顾辰生和她结婚了么？
“怎么，她是言雪，你们不是好朋友？不认识了？”顾辰生犀利的双眸扫过姚兮的面容，漫不经心却别有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