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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不错的,像是资深演员了。”
言恕作为当事人,自然不会傻到将这话当成赞许。
她薄唇微张,又合上了。
见她这副表情,叶亭章失笑:“言老师最近,很缺钱?”
言恕眼中没了先前床上那股带着清纯的骚劲儿,语气却故意溢出一丝楚楚可怜的娇嗔。
“众生皆苦,不是这儿苦,就是那儿苦。叶先生这样的天之骄子自然没有体会过。”
叶亭章抽了把椅子放在她面前坐下,头微前倾,挑逗地瞅着她。
一缕热气自他鼻息中溢出,喷薄着言恕的下颌。
“我还以为,以你的才华,一篇稿子就能在松京横着走。”
“京中多才俊,名流遍地走,没想到叶先生这么高看我。”
言恕两次见叶亭章,他都戴着眼镜。
刚才在床上,她紧张焦虑还不安,无心去观察这个男人的一切,所以这会竟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看清这人的脸。
鼻梁挺阔,线条明晰,浓眉深目,比着上衣冠要英俊浪荡的多了。
只是他右脸耳根处有一条几不可察的淡淡疤痕,配上那一双温润薄唇,警告她这人可能并不好惹。
薄唇者薄情,不记得是谁说的了。
今晚四人饭局散伙时,自己的死党范初夏悄悄感慨:“能让大半个松京都害怕的叶亭章,原来长这样。他明明看起来斯文优雅又平易近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都怕他呢?”
当时,唐颂温满脸戏谑地回应范初夏:“你都说了,是看起来。”
看起来……
连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哥们儿都这么揶揄他,自己到底是有什么勇气敢爬上这老色批的床?
可该干的都干了,现在后悔也不过是给自己草率放纵的行为许之以道德的安慰。
“我该回去了。方便的话,我把卡号发您短信上?”
“方便,怎么不方便?”
叶亭章又凑近些许,深邃的目光自她脸上流转到她白皙的天鹅颈上。
“可你是不是忘了,说好的一个月,这才第一晚呢。”
言恕蹙眉。
她居然真的忘了!
甚至有那样的错觉:睡他一晚,50万就到手了。
钱没这么好拿的。
言恕有些踟蹰,“叮”一声响,屏幕再次亮起。
她瞟了眼,熟悉的头像跳了出来,一行字赫然醒目:
【言恕,我们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