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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义兄走后,我就到镇上买了几十酲酒,一直喝得大醉,不过我买完酒之后,看过墓室,一切都很正常。”白玉堂回忆的说。
“那就是在你酒醉之后才发生的。”展昭说。
“我想是这样了,我倒要看看是那个小贼敢在我白玉堂的面前盗走星月的东西。等我抓了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白玉堂发誓非抓住这盗墓贼不可。
白玉堂把盖在身上的外套随手掉在床上,正想去看一下墓室,看看那小贼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这是什么?”展昭看见白玉堂的外套上粘着几根的头发。
“这是几根是女子的头发,白玉堂你不是……?”展昭拿着头发问白玉堂。
“当然不是,我这一辈子只有星月。”白玉堂也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的外套上会有女子的头发。
“那会不会是那小偷留下的?”展昭大胆的假设。
“不会吧?”白玉堂想了一下说:
“我好像感觉到昨晚我酒醉之后,曾经抱过一名女子。不过记忆太朦胧了,可能是酒醉之后的幻觉吧?”
“那小偷是一名女子,而且她还为你盖上了外套?”展昭不由的想起他在屋顶上的事,他也是醉酒之后听见有一个女子对他说话,醒来时就发现身上盖着被子。
“白兄,你快一点拿出星月之前写给你的信!”展昭好像想到了一些事情,并要白玉堂拿出星月写的最后一封信。
“怎么回事?”白玉堂看见展昭这个怪样子,就马上取出了那一封他看过不只百回的信。
展昭拿着那星月的信跟那小偷留下来的信对照了一下,问白玉堂:
“白兄,你看看这两封信有什么不同?”
白玉堂也跟着对比了一下说:
“没什么不同,笔迹一样。”
“对,笔迹一样,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展昭说完就和白玉堂对望了一下。
“不会吧?展兄,你的意思是说,星月她回来了?”
展昭点了点头说:
“我想是的。”
“如果星月已经转生,那她现在应该还是一个婴儿吧?该不会……”
“也许是以借尸还魂的方式来转生,这样就可以说得过去。”展昭综合了这个月来的事,想了一下说。
“那她现在会在那里呢?”白玉堂马上问展昭。
“她应该已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