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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进去似的。我原本想说些什么,刚好望进那双眸子,被他这么一看,一下子就忘记了要说的话,也只能呆呆看着他。
时光瞬间停滞,就连海风都不再吹动,我们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对方。半响,男子突然露出邪魅的笑来,用夹着一丝喑哑的声音对我道:“夜容止,你的名字?”
呃?我一愣,不懂他的意思,虽然思绪已是停止了工作,嘴却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白颜。”
似乎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男子又是一笑,那笑很是狷狂,配上他惑人的面容,自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慑人的风采。一边笑着,他一边转身走向舱中,徒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还有被海风向后吹起的黑发了。
我一个人呆愣地留在原地,脑海中全是一片空白,过了片刻才略微清醒了些,却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想了许久才意识到男子说的夜容止是他的名字,而自己就这样轻易被套出了名字?真真是中了他的美人计。虽说修辟已是极俊的,但是那男子有着不下修辟的美色啊,我暗自懊恼着,对于自己对自家夫君之外的男子发花痴这件事感到羞愧,心中更是下了决心要在接下去的行程中同那个叫夜容止的男子离远点,免得又被美色所惑。
被夜容止一打岔,我也是没了看海景的心情,又站了一会儿,等完全清醒了,发热的头脑也镇定了下去,就进了舱。
舱中已是点起了两盏油灯,将稍显昏暗的空间照亮,船家在外边掌舵不在舱中,舱中无人显得冷冷清清,我轻声一叹,进屋了。
我们在船上呆了两日夜,直到第三日下午才堪堪抵达流波山。在船上的两天中阿嘤被我勒令呆在房中不许出去与那两个男子攀谈,幸而他们也不曾出来找事,这般安然无事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快要到那流波山的时候,船家便在外边提醒我们喊过,因而我们俱是早早收拾好了东西在舱中等候,夜容止他们却是依旧呆在屋中没有出来,我巴不得少跟他们打交道,因此暗自高兴,阿嘤却是有些郁闷,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灼灼地直盯着夜容止他们屋子的房门,那目光灼热的,简直可以把门烧出个洞来。光是盯着还不够,她还不时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