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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封卿脸色微变,神色蓦然冷凝下来,他表现的如同闲王,除却死忠部下,无人知晓,叶非晚似乎懂得颇多。
“封卿,我就喜欢你厌我怒我,又发作不得的样子!”叶非晚轻哼一声,刚要离开他的耳畔,却似有看到什么,“更何况,即便你厌我,你的身子,却还是很诚实的,不是吗?”她看到,他的耳垂微红。
“叶非晚!”封卿猛地将她推开,眼底无波无澜望着她。
“开个玩笑而已。”叶非晚粲然一笑,转身便朝叶府走去,曲烟可不会再派人专门送她回府。
身后,男人探究的目光若隐若现。叶非晚很熟悉,封卿疑心很重,前世即便她如何表明心迹,他都不曾全心全意信过她,总是在怀疑。
“王爷。”不知何时,高风走到封卿跟前,牵着一匹骏马。
封卿刚要接过缰绳,却不知想到什么:“你先回府。”语毕,抬脚跟上前方那抹身影。
叶非晚知道封卿在后面跟着,却也不搭不理,只身闲适的穿过集市朝着城东叶府走着。
说过那些话后,她知道封卿这种疑心重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一路看看脂粉铜镜,把玩一下道边商贩的首饰方巾,又买了串糖葫芦,叶府已在不远处。
却没想到,在叶府门口,倒是碰见了熟人。
一袭青衫、尽是儒雅气的南墨,他手中拿着一块白色绢帕,不知在想着什么。
“南大哥?”叶非晚疑惑。
南墨闻言,双眸微亮,匆忙转身,却在望见叶非晚是神色微僵。
叶非晚只当他碰见封卿,扭头之余随意道着:“不用管......”却在看见身后时一怔,身后哪有人影?
“额头是怎么回事?”南墨已经上前,目光望着她额角,“都磕出血了。”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叶非晚大咧咧摆手。
“怎的这般不小心?”南墨伸手,似要抚摸她额角伤口,可快触到她时,终是停了手,“是我唐突了。”
“怎会?”叶非晚笑了笑,“南大哥来此处有何事吗?”
“我......”南墨微微迟疑,“之前在院落里碰巧瞧见了一只河蚌,便养在了水池子里,前几日一瞧,它竟生了颗珍珠。我记得晚晚对这类珠钗很是喜爱,便......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