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人都会想到这个问题,但这个人是江琛,事情就有点不同了。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江琛并不是一个会吃醋,或者嫉妒的人。
“干净,可干净了,以我为圆心,方圆十米内,他不敢靠近。”唐洛洛回想起当时闹得鸡飞狗跳的情景,觉得丢人的同时,更觉得滑稽。
“我爸用一个扫帚的代价,让他断了腿,我妈挠花了他的脸,我……”唐洛洛没好意思往下讲。
毕竟他们一家怎么算也是知识分子,一家三口和疯婆子似的场景……太丢人。
唐洛洛更没好意思说,最丢人的是她。
“前几天的事?”江琛问。
唐洛洛带着疑惑点头,“嗯。”
本以为江琛还会问什么,没成想他什么话都没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唐洛洛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转身去厨房,化了杯温的冰糖水。
等江琛擦着头发出来,唐洛洛将冰糖水放在茶几上,“喝了。”
江琛走去茶几旁。
唐洛洛去卧室拿了吹风机,“一会儿喝完,把头发吹干。你衣服呢,需要帮你洗么?”
江琛弯腰拿起水杯,正准备喝,“不用,我自己来。”
“洗衣机你会用嘛,”数落的话,唐洛洛脱口而出,随后又觉得不妥。
对江琛的记忆,多数还停留在高中时候,那时候的他就是个学习机器,除了学习什么也不会,生活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母亲操心。
包括洗衣服。
不会剥鸡蛋的学霸,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现在会了。”
江琛猛灌几口水,迅速解决,舌尖上温热的感觉褪去,他才尝出,原来水是甜的。
“行吧。”唐洛洛不愿多插手,“扔洗衣机之前记得先把衣服上的泥水冲了,洗完记得给洗衣机消毒。”
唐洛洛有洁癖,对于江琛的意外“入侵”,她看在旧日老友的情面上,忍受很多。
“嗯。”江琛应着进入洗漱间。
唐洛洛则坐回沙发里,继续看她的恐怖片。
片子叫《医学院解剖室》,唐洛洛联想到自己上学时,学解剖课的情景,还真挺恐怖,但因着屋里还有另一个人,加上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恐怖的气氛完全被打破。
等江琛再次从洗漱间出来,他的头发已经吹干。
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眼睛,他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