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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没有墓茔果的保护在墨渊里只会被毒瘴侵蚀地千疮百孔。是我花尽最后一丝灵力将她送出墨渊,只等她回到万剑宗带白川来救我。
我在墨渊里受尽毒瘴的侵蚀,没等到我的夫君白川,却被一佛子所救。我灵根被毁,不能御剑,只得爬上万寿山,等我爬到万剑宗门口便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木清婉跪在白川面前为我“开脱”的场面。
我承认白川把木清婉带回来时我不喜她,可是我未曾伤害她半分。现在我与万剑宗因她产生隔阂,人人都站在木清婉那边,我也只希望白川能够信我。只要白川还愿意信我,这墨渊之罪就不算白受。
我望向白川,只希望他看我一眼。而他只是看着跪在地上为我求情的木清婉。
“清婉,你先起来吧。“白川令木清婉起身,清冷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夫君……”我望着白川,话到嘴边却被我的师叔白子禅,也就是现在的掌门打断。
“白颜秋,此次苍洲历练,你迫害同门师妹,罪不可赦。但你如今灵根尽毁,再无修行可能,只罚你去思过崖禁足三月,念你父亲旧情,剥去你内门弟子的资格,留在万剑宗做洒扫弟子。劝你好自为之,如不别怪我不念旧情。”说罢他便甩袖离去,现在我名声尽毁,恶名远扬,若不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我早该被逐出万剑宗了。
白川没有说话,他把我横抱起来,白袍沾染上我身上脏污的血渍。我在他怀中落泪,他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向思过崖。
他把我小心翼翼的放到榻上,亲手为我戴上思过崖的锁链。“阿颜,清婉她只是我的徒弟,你不该害她。”白川终于开口,却是为木清婉说话。
“连你也不肯信我吗?”我凄苦的看向他,心里满是酸涩。他看着我无言,眼里是复杂的情愫。
我双手紧握他的衣袖,或许是太用力了,那些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溢出,滴落到他的衣袖上。他目光落到我伤手上,眉头紧皱。接着他轻轻地移开我的手,起身离去。
我手里紧攥着一支银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点一点变的模糊。白川,连你也不肯相信我,连你也嫌弃我脏吗?当年那个在我身侧同看将离盛放的青涩少年,如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