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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蕖手里端着一碗银耳红枣粥,看到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姐姐”。
梁酒看了眼白芙蕖手里的碗,又看向女人的笑脸。
叹了口气道:“你就是叫我姐姐,我也不能让蕴白立马娶你进门。”
这是她苦心研究婚姻法的结果,现在社会是一夫一妻制,男人不能娶小老婆了。
白芙蕖属于婚姻第三者,即违犯法律又不道德。
看着一对苦命鸳鸯相爱又不能在一起,梁酒心里一阵惋惜。
这个婚,她离定了。
白芙蕖先是一愣,脸上的表情瞬间破裂又粘了回去。
勾着僵硬的唇,冷笑道:“蕴白不在这里,你也不必假腥腥的了。”
白芙蕖秀丽的小脸上,满是傲慢,仿佛她才是那个主导者,梁酒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梁酒满脸疑惑,想到她这些日子了解的情况。
当初是梁家拿酒庄做聘礼,霍蕴白才被迫娶了她。
说到底,他们三个是利益联姻的牺牲品,都挺可怜的。
不过,自己没有他们可怜。
他们两个明明相爱,却被自己给拆散了。
想到这里,梁酒心里还有几分愧疚。
安慰道:“白小姐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委屈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梁酒看着白芙蕖微微隆起的小腹,皱紧了眉心。
这个样子,最起码还有三四个月才能生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立马就离。
白芙蕖听到她的话,脸色更难看了。
明明是这个女人拖着不肯离,现在却拿这种话来讥笑她。
“我的孩子可是霍氏长孙,你不过是霍家为了梁家酒庄才娶进来的女人,蕴白他根本不爱你,你还这么死不要脸的扒着干什么。”
“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婚?”
离婚这件事上,她和白芙蕖肯定是一条线上的。
她们目的一样,两个人也算是惺惺相惜。
“我也很想离婚,可是霍蕴白说暂时不行,要不你帮我想想,怎样才能让他和我离婚?”
看看她这个棒子,把人家一对鸳鸯逼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女人红着的小脸,梁酒越发觉得白芙蕖是真委屈。
她现在看到霍蕴白,就像看自己的孙子。
一想到自己和孙子做夫妻就……越想越不对劲。
“你,真没想到,原来你也是这种女人。”
白芙蕖冷笑一声,黑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