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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让他只想惩罚她。
他眸光一紧,伸手就扯掉了她最后的防线。
她身上一凉,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迅速转过身背对他。
只是一眼,他便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慌乱与不安。
眸中忽然多了一丝玩味,他把玩着手里薄薄软软的布料,上面残存着她的味道,阵阵钻入鼻腔,那是少女独有的清甜。
还有那洁白如雪、光滑如缎的脊背……那是什么?
只一眼,顾景言便看到了她左肩背上的胎记。
那是一枚红色的胎记,孩童巴掌大小,状若蝴蝶,振翅欲飞,简直栩栩如生。
更令人惊讶的是,与儿时白梦蝶送他的那枚蝴蝶玉佩简直如出一辙。
他盯着那枚胎记,眸色渐深。
有些人,不识则已,一识便像掉进了旋涡,只会越陷越深。
无法否认,这个不知廉耻的丫头,却独独勾起了他的兴趣。
“药引,什么时候给我?”
他盯着她的背影问道。
就快入冬了,室内的温度也并不高,她的身体在发抖。
可她却拼命压下那阵阵战栗,道:
“我说过,等姐姐病发之时,我自会将药引带到……”
“笑话!”
他的声线低沉,讽刺而霸道,
“交易讲究的是银货两讫,还有句话叫不见兔子不撒鹰,你不把药引带到我面前,一切免谈。”
白知歆知道,跟这样一头孤狼做交易,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她尽自己最大努力争取:
“好,你我领了婚书之后,七日内,我一定把他带到你面前。否则,任你处置。”
只是短暂的沉默,他似在做最后的考量。
最终扔下两个字:
“成交。”
将手中的布料扔给她,他转过了身。
却在离开之前,冷然问道:
“病,梦蝶知道吗?”
原本她也以为白梦蝶不知道,可是直到前世她说出那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偶尔可怜你一下?不过因为你早晚有一日要为我而死,给你点补偿罢了”,她才知道,原来白梦蝶一直都知道。
曾经她以为的姐妹情深,不过是她配合白梦蝶的一场演出,大家看的只是她的笑话罢了。
“如果我说,她一直都知道,你信吗?”
他没有回答。
在他走出雅间之前,她补充道:
“我们之间的交易,天知地知,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