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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拓拔旭带着赵箬兰再次找上门来。
这两人昨天才刚吃了闭门羹,今天居然又来了,脸皮可真够厚的。
苏婳斜倚在门框上,一脸嫌弃:
“昨儿个来,今儿个又来,你们这是有多闲?”
拓拔旭冷着一张脸走到她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苏婳,赶紧把赵文华救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
苏婳挑眉,一双桃花眼清凌凌地望着拓拔旭,一脸无惧。
拓拔旭冷笑:“别忘了,之前你为了捞赵文华,犯下了行贿罪。”
原以为苏婳会脸色大变,谁知她竟毫不在意,笑嘻嘻地道:
“说起来,这事还得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能犯下行贿罪?”
拓拔旭一愣,随即沉声威胁:
“苏婳,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行贿罪可是要坐牢的。”
苏婳勾唇冷笑:“既知行贿罪要坐牢,当初为何又要教唆我行贿?你可真是我的好未婚夫呀,我行贿有罪,你教唆行贿罪更大。”
“威胁本王?”
拓拔旭一脸的有恃无恐:
“你没有证据。”
苏婳没有理他。
她大步走到门前的一匹骏马前,纵身一跃坐上马背。
“驾!”
她吆喝一声,驾着骏马扬长而去,留给拓拔旭一个潇洒的背影。
拓拔旭气得直跺脚:
“苏婳,你会后悔的!”
晌午时分,京兆尹派人将苏婳请到衙门。
原来,赵文华见苏婳竟然不来救他,便将苏婳拖下了水,交代了苏婳行贿帮他开罪的往事。
铁证如山,苏婳无法脱罪。
公堂上,拓拔旭一脸鄙夷地望着她。
敢不听他的话,就让她尝尝坐牢的滋味。
赵箬兰一脸怨恨地瞪着她。
居然敢不救她弟弟,她定要她付出血的代价。
今日的赵箬兰,脖子上戴了一条华贵的金镶玉项链。
这条项链特别粗,吊坠处是一个玉面观音,白玉观音镶了一层黄金,黄白相间,金光闪闪,玉质莹润,贵气逼人。
这是原主送给拓拔旭的最后一份礼物,足足花了原主一千两黄金。
拓拔旭收下礼物,转手便送给了赵箬兰,还联合赵箬兰一起活活气死了原主。
真是一对狗男女。
苏婳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们。
京兆尹卫大人端坐在大堂上,惊堂木一拍,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