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口子捡到。由于摔了脑袋失去记忆,两人便给他重新起了聂延秋这个名字,把他当儿子养大。而那家人家里,就有一棵腊梅花,她幼时闻到过。
只是后来聂延秋娶了老人的独女聂许烟,被村里人唾弃,所以自立了门户。
后来许烟难产死了,两个老人也跟着去了,那房子,没多久便被村长以晦气的名头给推倒了。
兴许是时丰觉得聂家的梅花好看,便移植过来种在了这里。
看聂延秋现在这副模样,怕是睹物思人了。
时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下聂延秋,只能凑近他,缓缓的握住了他的手。
聂延秋感觉到手掌心的热度,一低头,就看到时姝仰着脸对着他笑,“时候不早了,进去吧。你若不喜欢这里,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可我明日并未想过带上你。”
聂延秋这话说得很直白,直白到时姝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三日期限已过,和离书也在你手里。你既然现在已经回到了时家,便不用再跟我回去了。”聂延秋将手从时姝掌心中抽回来,“至于你欠朱四的银子,我会替你还清。”
时姝气得跳脚。她就搞不明白了,她都已经洗心革面了,这男人为什么就是要跟她和离?
有人帮他一起带娃,不香吗?
难道就因为她又肥又丑,看起来像个球?
聂延秋应该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吧?
时姝瞥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就又被自己丑哭了。
这好像不是肤浅的问题,是辣眼睛的问题了。她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模样所以没事,可聂延秋日日看,确实很难受。
看来是时候捯饬捯饬自己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聂延秋帮孩子们穿衣服,大宝就开始问,“我们走这么早,那女人应该不会再跟上来吧?”
聂延秋抿了下唇角,像是已经猜到了结果一般。
等几人打开门,一抬眼,就看到时姝坐在牛车上,一脸兴奋,“你们出来啦,快上车!”
大宝臭着脸,“不上,我们自己走回去。”
“那好,那你们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坐牛车上跟着。”时姝没脸没皮,“反正我知道路,怎么样都会回去的。”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
“厚脸皮是吧。”时姝一撩头发,“对啊,你能把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