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
但米缸里有大半缸的精米,吊在梁上的篮子里还有一条新鲜的猪肉。
宋月瑶想了想,煮了一锅香气扑鼻的白米粥,又做了一盘小炒肉片,拨了些咸菜在碗边,坐在门边小口小口地嘬着热粥。
肚子里温饱的感觉缓解了紧张的情绪,可她一抬头,却看见陆沉满身是血地走了进来,修长有力的手指间,还有血丝丝缕缕地坠下。
“啊——”
宋月瑶吓得碗都摔了,扶着门框双腿发软。
陆沉被她这一声尖叫给惊到,这才想起来家里现在多了口人,他低着头看了看满是血污的手,淡淡地朝她扫了一眼:“花婶子家的猪断了腿,你帮我把厨房柜子里的酒拿出来。”
“啊?哦......”宋月瑶呆了片刻,转身踉跄着跑去厨房拿酒。
再转出来时,陆沉已经把手上的血渍用水冲洗干净了,手里拿着一把套着纯黑色刀鞘的短匕插在腰间,也没有接过酒坛的意思,只大步朝门外走。
“抱紧,别摔碎了。”
宋月瑶:???
她还没把自己代入陆家媳妇的角色里呢,咋就变成了一个......小跟班了?
宋月瑶不情不愿地跟着前面的男人进了离陆家不远的一个小院里,院子里除了一只惨叫的小母猪还有不少人,看到突然出现的生脸孔都不由地一愣,脸上都带上了少许探究的意味。
正费力地按着猪的中年妇人惊了一瞬,满脸慈爱地朝她笑了笑:“陆家小新娘也来啦,麻烦你了,一会忙完了,婶子再跟你唠唠啊。”
“唉!”宋月瑶笑着应了一声,低着头蹲在陆沉的身旁,听着他的吩咐帮忙打下手。
“倒酒,把木棍递来,扶住。”
陆沉专心手上的活,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匕在他手上灵巧无比,快速地将卡在猪腿里的木刺挑出来,再让宋月瑶用酒冲洗干净,接好骨头绑上木棍,这才让花婶子放手。
“哎呀,陆小子你这手可真是奇了,看着怪吓人的,没想到这会都能站起来了!”花婶子满脸惊喜,连忙吩咐自家儿媳将猪牵回猪圈,笑意盈盈地看着陆沉二人。
陆沉支使着宋月瑶舀水给他洗手,口中淡淡地回道:“也没什么,就是木梁掉下来的时候被砸骨折了,这猪肚子有点大,腿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