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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听说生母是个不受宠的,自出生后一直以齿序自称连个名字都没有,岂料后来在战史上大放异彩,这才被西氿皇帝赐了这么个名号,取心怀社稷之意。”
另一个人听后轻叹一声:“这金尊玉贵的公主,配咱们殿下还真是可惜。”
说罢两人相视无言,都在为这一朵插在烂泥里的娇花感到怜悯。
赵鹤观对这些言论并不在意,往日里听的惯了,面上毫无表情大步跨入正殿。
如今在殿中的怀社公主并不比赵鹤观好到哪里去。
他的目光落于面前的合卺酒上,酒中做了手脚,若饮下任何男子都无法行床笫之事。
无奈,此乃让他男子身不暴露的下策。
他自打出生起母亲为了保他性命便让他男扮女装,在宫中做一个“公主”,但他不服,靠着自己领兵打仗夺回城池赢得百姓赞叹,可他却惹了他草包皇兄的眼。
皇兄使了些手段,将他送到此处来和亲。
如今归国的打算得先往后放,需得应付过去新婚夜才行。
怀社感受到来人,拾起两杯合卺酒,声音冷淡,不似寻常女子的温柔和煦,仿佛能感受到西氿那边凛冽的寒风,吹的赵鹤观酒醒了几分。
他让自己的声音趋于平常:“太子醉了,喝了这杯合卺酒便早些歇息吧。”
赵鹤观脚步虚晃,垂眸间眼神闪过一丝清明,她缓步向前接过酒杯,再一抬眸便露出因醉酒而有些迷离的眼神。
可对上怀社那双眼时,她只觉得浑身瞬间凉了一瞬。
这双眼睛怎么跟那日的男子那么像?!
不同的是,那日的男子双眼受伤,不似怀社双眸明亮。
她赶忙垂眸收敛情绪,生怕叫面前人察觉出不妥。
会不会是她草木皆兵?这怀社公主分明是个女子!
赵鹤观端着合卺酒的酒杯,指腹轻轻刮蹭边壁,让自己的心绪先稳了下来,先过了洞房这一关才是要紧事。
她又对上怀社那双明亮如珠宝般的双眼,然后——
“嗝——”
一声长嗝混着酒肉的酸腐气直铺在怀社脸上,后者脸色顿时铁青,那双漂亮极了的双眼瞬间杀意四起。
“找死——”
紧接着便感受到面前之人有起掌之势,随即眸光一闪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酒水洇湿了一片,她状似趔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