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王脸色不大好啊，是见了本公主心中不喜，还是……”
听到凌知羽的质问，方之焕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怀疑自己？
“不敢，本王最近身体不适，见到公主殿下自然是十分欢喜的。”
凌知羽的眼神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看的方之焕手心里全是冷汗，莫名有些心慌。
凌知羽看方之焕故作镇定的模样，眼中充满不屑，嘴角弯起一抹嗤笑。
“献王怕是有所不知，本公主刚刚遇刺，幸亏摄政王早有准备，否则献王怕是看不到本公主了。”
凌知羽目光始终落在方之焕脸上，不错过 他任何一个微弱表情。
方之焕脸色铁青，手指握紧，唇色发白，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公主洪福齐天，自然不会有事。”
“那倒是，不过那些个刺客可惜了，一个没留，全部死在了箭下，却不知道他们的主子究竟是蠢呢，还是蠢，竟如此按捺不住。”
凌知羽坐在上等的檀木椅子上，端起下人奉的茶，轻轻吹了吹，浅浅地抿了一口，眼神不住的打量着方之焕。
方之焕脸色黑沉，整个人笼罩在阴郁之中，心里恨不得撕了凌知羽，又不敢作为，只能气得浑身打颤，却还是扯出笑意附和凌知羽。
“可能是他们的主子太过愚蠢，竟敢打公主的主意，死了也是活该。”
凌知羽心中微微一震，这方之焕果然不简单，自己如此刺激他，居然都忍了下来。
凌知羽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抖了抖自己微微褶皱的衣裙，“献王说得有理，既然献王身体不适，本公主就不多打扰，改日再来探望。”
“恭送公主殿下。”方之焕整个人都快绷不住了，心中压抑，恨意在他心中歇斯底里，想要冲破防线，恨不得杀光京都的人已消心头之恨。
“哗啦！”一声。
刚刚凌知羽用过上等青花瓷茶杯摔的稀碎。
方之焕面色扭曲，阴沉到了极点，“贱人！贱人！”
“等本王毁了京都，毁了楚昭国，看你还有什么骄傲的资本。”
“本王要你成为这天下最下贱的东西，要你活的猪狗不如！”
方之焕站在原地，拳头紧握，恨意毫不掩饰，吓得小厮不敢吱声，躲在角落降低存在感，生怕方之焕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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