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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爬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丁琛疑惑回头,只见一只只有白骨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脚踝,一颗高度腐烂的头颅从井里爬了出来,咧着还剩一半的嘴唇笑“我好寂寞,你来陪我好么?”
“啊——”丁琛猛地从床上坐起,半张着朱唇,满脸惊魂未定。
看着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她大大的舒了口气。原来是场梦啊?谢天谢地。
丁琛再次躺下,被褥里传来柠檬的香味,清新怡人。她不禁多闻了几下,脑子里零碎的记忆也慢慢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
她猛地坐起,昨天我不是被一只手拍昏了么?我记得是在屋外,为什么现在……丁琛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见自己的衣服并没有脱去的迹象,微微了松了一口气,可是这里又是哪里呢?
床前放了一张破旧的木桌,其中一只脚下还垫了一块小小的石头,借此来保持平衡。桌子的左边是一个大大的衣柜,足以藏进一个人。
而房间的角落是一面看不清人影的的铜镜。
这些便是这个房间里的全部东西。
丁琛缓缓向衣柜走去,她总觉得这里面藏着什么。手刚摸上拉手,衣柜突然就从里面被推开了,然后她的鼻子当场就阵亡了!
“啊!”冲得越快死得越快,她的鼻子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揉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而推开衣柜的生物,并没有马上出来,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可以往后退一点儿么?”
丁琛没好气的说,“早就退了。”
随后温柔的笑声从衣柜里传来,“呵呵,对不起。”
一只黑色的靴子从里面踏了出来,随后是随风轻舞的蓝色衣诀,最后是一张笑容和煦的温润脸庞。
皮肤宛如白瓷,万千青丝恍若绸缎凌乱披在胸前,狭长的凤眼夹杂着暖如阳光的笑意,微微上扬的唇角,撒发出让人忍不住靠近的气息。
这世间穿粗布麻衣的人很多,可是能把一件麻衣穿的比丝绸更华丽,这样的人绝不多。
而她眼前的这个人正是那为数不多的几个。
他眯着眼睛,露出可爱的虎牙。“昨天被我吓到了么?都怪我,不该那么突然的。”
而丁琛像没有听见的他的话一样,只是目光呆滞的望着他。
男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