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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置办的,我父母那边不知道。”
李氏打量着那枚金簪子,没有说话。
她俩早上刚刚吵了一架,就是为了钱,李氏为了给江三郎抓药耗尽了家底,想从沈清凝那里拿钱周转一下,结果沈清凝说没钱,与李氏吵了一架就回去睡大觉了。
眼见着家里的药只剩下最后一包了,只听了隔壁婆子的话打算将铺子卖了。
“早上娘与我借钱,我与娘吵架是我不对,只是我也有难言之隐,江家求亲之时送过来的银钱都被我父母拿走了,我那嫁妆箱子里其实分文没有。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枚簪子还算值钱,娘就拿去吧。”
李氏颇为动容,心里就想着,自己莫不是误会了,真要到卖房子的地步,儿媳妇还是很懂事儿的。
只是,她也有些心虚。
“若非山穷水尽,这动用儿媳妇的嫁妆着实不讲究,娘早上话急了些,你莫要生气。”
沈清凝就说:“娘,咱们都是一家人,说这些作甚,还是趁着天色还早,去将这簪子当了,也好给相公抓药。”
“唉,我这就去,回头等三郎好了,一定让他给你赎回来。”
沈清凝:那其实真的不用,这簪子是原主和江诚的定情信物,留着也是个祸害。
李氏临走的时候,沈清凝又嘱咐道:“对了,娘,你回来的时候顺便把回春堂的大夫请过来吧,李大夫治了这么几天,我瞧着……不大行。”
他们住的这东街十八巷,只有一个李大夫,出诊便宜,医术也不错,颇得李氏信任。
可惜,这李大夫也早就被江洪越收买了。
李氏也没多想,为了儿子冲喜这事儿都干出来了,换个大夫也不是啥大事儿了。
下晌,沈清凝将东西收拾干净,就前后院的转悠着,盘算着怎么开食肆铺子。
江家这个食肆铺子不算大,只是位置稍微偏僻了些,处于东街的街尾,再往里就是东街十八巷,里面都是住户和做生意的。
东街是诏县平民百姓活动的地方,与西市的贵人有钱人住的地方不同,此前江洪章卖炒菜,但到底受周围人消费水准的影响,生意平平。
沈清凝盘算了一下,这个铺子后院有东厢房两间房,一间她和江三住,一间是书房,正堂三间房,一间堂屋待客,西屋住的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