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俩一直有联系？”
初恋！
秦霜大脑一片轰鸣。
像是怕听见什么更残忍的话，秦霜用力一把推开门。
陆之念躺在病床上，听见动静后淡淡抬眸，在看见来人是秦霜时蹙了蹙眉。
他语调冰冷：“你怎么在这？”
刹那间，秦霜心中的愤慨与悲伤被砸的粉碎。
她端着托盘的手微微收紧，尽量平声提醒：“我和你说过，我在这里工作。”
陆之念闻言，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诧异。
秦霜看在眼里，瞬间恍然：他不记得。
或者说，整整三年，他也许从未认真听过自己说的话。
病房内的气氛有些僵硬。
严钦站在病床旁，面露尴尬：“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话落，他转身快步离开。
病房门关，一片寂静。
秦霜紧攥着手心，指甲陷入肉里，阵阵疼痛提醒着她开口：“刚刚严钦说我只是程薇的替代品……是什么意思？”
话音落地，陆之念毫不犹豫回答：“字面意思。”
秦霜呼吸一窒。
当年还在学校时就有人说过，自己与程薇长相相似，她没在意过。
直到临近毕业，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实验报告，却被程薇窃取！
秦霜更觉得自己不可能和这种人品低劣的人相像！
可现在，她以为谈了三年恋爱的男朋友，却说是把自己当做程薇的替身……
心尖的疼痛在此刻蔓延上四肢，秦霜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陆之念，你知不知道程薇是什么样的人，她当年偷了我的实验报告……”
“够了。”
陆之念冷声打断了秦霜的话，字字加重：“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短短一句话，秦霜只觉是万箭穿心。
满心的质问都堵回了嗓子，说不出口。
秦霜看着陆之念微白的面色，终究，还是心疼。
她将托盘放在床边柜子上，声音很轻：“记得吃药。”
话落，用尽了全身力气转过身，一步步走出了病房。
回到办公室。
秦霜脑海一片浑噩，直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才发现自己手脚无力。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热。
现在才刚刚到中午，下午还有很多预约了的病人。
秦霜强打起精神，弯腰从抽屉里找到了退烧药，吃过之后便伏在桌上小憩。
但腹部传来阵阵钝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