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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慕容镜亲昵的摸了摸它的头,道:“不是说了么?你比人,仗义多了。要是世间的人,比的过狗的一份忠诚,或许就不会是现在风云涌动的局面了。”
银狼憋屈,但在换药的时候也不能乱动,只能用想吃人的眼神望着慕容镜,好似控诉着;我是狼!是狼!高贵的狼!才不是狗!
慕容镜见着,笑道:“没事儿,反正你们是亲戚,长的也差不多。”
银狼发出低鸣,踹着后退,像是在发怒着;你们才长的差不多!哪门子的鬼亲戚!我是狼!是狼!懂不懂?!
慕容镜停止手上的动作,按住银狼想动的身体,问道,“现在望那个方向走?”
慕容镜见着银狼四处张望,便掀开窗席幕,指向马车前方道,“前面是东南方。”
只见银狼将爪子放在后左方,慕容镜便将马车掉头,道:“会将你送到西南方靠近水流的地方,到时候你自己再去找吧。”
银狼见着慕容镜如此动作,不由的在心底打着嘀咕;自己的主人是在西南方向,而且到喜欢靠近水流的地方……可,这个女人怎么会在黑夜中还如此明晰方向?而且知道主人的习性?是主人的属下?可自己没见过哪个属下这么的——可恶!
若是慕容镜知道银狼心中所想,额头上铁定会出现三根黑线。要知道,这种推理,是极其简单不过的,一位武功不高强的人,会让一只野性的银狼如此屈服?养的如此通透人性?从追杀银狼的武林杀手来看,这是一次突袭,他们只想抓住落单的银狼而已。试想一下,在林子里养一只狼,不管是不是狼,你会养在连水都没有的地方么?这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将银狼放在地上,慕容镜驾驭着马车离去。银狼望着马车的背影,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一转头,便看到一位黑衣男子伫立在夜幕中,悄无声息的看着一切。冷风掀起衣袍的边角,张扬的男子在夜中的沉寂,迷离着诡异的气息。垂下的发丝随风乱舞,一张银白色的面具遮挡住了真容的显露,却也让人沉迷于那双微异于琥珀般的眼眸。
银狼顿时就扑到男子的脚下,用脑袋亲昵的擦蹭着,欢喜着自己主人的到来。
男子望向远去的马车,抚摸着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