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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歌这时候会像个小孩儿一样,想说不喝,但是怂。
宋姨在沈家当了三四十年的阿姨,人还是有分寸和原则的。
别看平时好声好气,关乎沈家人身体健康方面,怎么说她都不松口。
沈倾怀就坐在对面一直看着。
看她在宋姨面前欲言又止,催促着宋姨忙自己的事不用管她。
宋姨说这药慢慢喝,虞歌点着头应的比谁都满。
等宋姨转身一走,她直接将那一碗药灌了下去。
接着,她伸手摸进口袋里,细长的手指捏着一块闪着荧光粉的包装纸。
沈倾怀看她将糖纸拆开,然后将糖塞进嘴里,接着用力咬碎了。
樱桃味的硬糖,没有上次吃的好吃,关键也没有葡萄味的味道重,她得嚼碎了才能把苦味给压下去。
等缓和好,虞歌抬起头,好巧不巧和沈倾怀目光撞上。
她一时尴尬,怕他觉得自己刚才举动特幼稚,只好转移话题。
“宋姨在沈家工作挺久了吧。”
沈倾怀应着,“嗯,我几岁的时候就是她在照顾。”
虞歌看着沈倾怀,脑子想的是沈倾怀几岁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和现在一样,没什么表情,不怎么爱笑,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人有股气势凌人一头的感觉,光是站在那就够让人发怵。
“你小时候生病宋姨也哄你喝药吗?”
她用了“哄”字,没说强迫,因为宋姨实在是好脾气,但又不准不喝药,用车轱辘话磨。
沈倾怀莫名的想笑。
“只要是宋姨照顾过的,都知道病重了必须吃药。”
虞歌就觉得自己从小到大什么都不怕,除了苦味的东西。
“那她办法挺多的。”
说话间虞歌又朝口袋里摸过去,拆开荧光紫的包装,手里握着糖纸,把糖含进了嘴里。
沈倾怀问:“你喜欢吃?”
虞歌:“还好。”
她记事起,日子过不算多艰苦清贫,但的确不到想吃糖就吃糖的随意。
现在长大了,她也不想报复性摄入。
“只能说是及时雨吧,宋姨准备的及时,不然这药我可不敢喝。”
沈倾怀一顿,平静的说:“喜欢可以让她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