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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出彩礼的三倍。」
看着小秘书一脸黑线,我笑了。
「要想撩男人,首先要自己有钱,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打蛇打七寸。
对付林沐白那妖孽,这种小喽啰就靠边站吧。
当我把早上的事儿跟闺蜜说的时候,她笑得呛了嗓子。
「我看你俩都是百年醋坛子,酸的不要不要的。」
「你知道的,我俩的关系,不过是利益罢了,他怎会喜欢我?」
「我们沈大校花,社交界的妥妥女海王还有这般自卑的时候呀。」
「我会自卑?」
「那你为何明面上奶狗成群地撩而不爱,背地里却痴心一片?」
这闺蜜不做名侦探屈才。
我承认,我心虚了,但气势绝不能输。
「我就要气死他,恶心死他。」
噗嗤,闺蜜露出吃瓜姨母笑。
「我看你就是那想要糖吃的小孩,吃不到就哇哇乱叫地引人注意。」
我思索片刻,忆起那段青葱岁月,刀入心口。
「默不作声就真的好吗?」
大学四年,他那小白莲拿着我的画稿对他示爱。
解释是狡辩,生气是无理取闹,于是无言以对。
本以为感情耗尽,各奔东西。
怎料,大学毕业,家族联姻。
我这流落在外的私生女被扔给了一个爱初恋如命的林沐白。
小白莲家世不好虽难入豪门,却得到了林沐白的爱。
而我,但凡名门之后有钱有势谁家又愿意让女儿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呢?
终归,我就是那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想起从上学那阵,时不时被一把狗粮恶心到的自己。
有一种恨,不共戴天。
3
我有一池软糯小奶狗,却凝望着林沐白那一棵绝世白莲泪眼婆娑。
午夜,我托着腮,想着刚刚的梦。
烦躁至极去厨房拿瓶冰水。
「大晚上的你在做什么?」
林沐白竟然有点慌张。
我看着桌上的鸡蛋、蔬菜、面条。
「你饿了?」
「太晚,不想打扰女佣。」
「哦,那我去睡觉了。」
「我不会做。」
您不会还有理了呗。
「我也不会!」
「你会。大学那阵儿你给李家公子做了爱心便当。」
「我......那是买的。」
看着林沐白忽而闪过的一丝笑意。
说实话,我心虚了,他真知道我会做饭?
「做也行,我要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