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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证摔到应寒深脸上,含着泪大吼道:“对,我们从没开始,全是我的飞蛾扑火,所以你妈昨天才会联合家里保姆绑架我,然后让你的表弟来欺负我!原因你想知道吗?原因就是要我生下你们应家的种,让你走不了,你满意了吗——!”
应寒深怔在原地,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唇畔动了动,良久后他才压下心底的恐慌,口是心非地开口:“这条路是你选的,有什么可恨的。”
这一刹那,林晚词忽然懂得,绝望原来如此简单。
眼泪就这样默默的流,再也不发一语。
应寒深被她看的呼吸沉重,他扯了扯领带,快步朝着二楼走去,路过林晚词身边时,耳畔忽然听到一句:“果真是半身风雨半身伤,半句别恨半心凉。”
脚步一顿,他开口道:“民政局时间你选,最后一次。”
屋外电闪雷鸣,屋内,林晚词站在客厅就这样望着二楼,久久不语。
地上是散落的结婚证,就如同她此刻的生活,能够随意被人践踏。
她想说,即便没有被绑,她也已经忘记了这个约定,脑萎缩……真是对她这场人生的最后讥讽。
第二天她收敛好心情准备上班时,就看到了坐在客厅的应寒深。
有些诧异这个工作狂怎么会这个点还在家,但林晚词却没有任何表示,刚走到门边就听到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保姆我已经开除了,桌子上有张支票,你随便填。”
穿鞋的动作一顿,她抬眸看去:“什么意思?”
应寒深虽然看着报纸,但视线确是放空的:“我妈的事我代表应家跟你道歉,金额你随便写我也不会说什么,这事是他们过分了,尽早离婚吧,对你好。”
林晚词慢慢直起身子,攥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而隐约显现殷红:“所以这是封口费?”
应寒深心底烦躁的将报纸丢到一旁,起身直视她:“难道你想把这件事闹大不成,应家底子在这,你动不了!我给你的补偿也不是为了你打脸,只希望你不要太较真。”
较……真?
林晚词忽然累了,转身来到桌边,填写了一个1,然后试下支票直接走人。
快步走到车内,一进入驾驶室她就瘫坐在那,眼底确是一片死寂。
屋内,应寒深眼底有着他自己都不已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