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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尸体上还有茅山的黄符镇着,死不瞑目。”
“我看啊,肯定是生前干了什么缺德事,现在被冤魂索命了。”
老刘自顾自的讲述着,我和老陈脑袋都快炸了。
要是馆长真死了,我和老陈晚上见到的又是谁。
我突然想到推韩语尸体离开的时候,馆长在我肩膀头子上拍的那一下。
焚化室温度是很高的,就算是冬天也会热的受不了,更何况是现在三伏天。
当时馆长拍到我肩膀,一股子冷风倒灌进我的衣服,在焚化室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冷风的。
老刘见我们两个脸色有异,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我掏了掏口袋,抽出一张红包,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放着两张百元的冥币。
吓得我手一哆嗦,红包和冥币掉在地上。
老陈见状,也打开自己手里的红包,结果和我的情况一样,红包里包着的全都是冥币。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半响之后我才开口:“昨晚上,我们见到的真是鬼?”
“不知道。”老陈道。
他站着,我坐着,两个人僵持了有十来分钟,老陈才敢坐下。
片刻后,老陈起身。“你在这休息一会,我去焚化室把骨灰收了。”
点点头,我裹了裹身上的毯子。
大概过了五分钟,敲门声伴随着老陈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去一号厅看着尸体,别在出错了。”
老陈没有进来,我从抽屉里又抓出几包朱砂塞进口袋,这才赶去一号厅。
当我到的时候,一号厅的灯都让人关了。
殡仪馆的规矩,就是所有追悼厅还有停尸间的灯,是二十四小时常亮的,为了防止追思的人随意开关灯,灯的开关都藏在很隐秘的位置,除了工作人员外人是不可能知道开关位置的。
现在竟然有人关了灯,绝对是哪个工作人员干的。
我摸黑打开灯,结果发现韩语已经不在推床上躺着了,而是头披红盖头站在冰棺跟前。
一个激灵,我浑身鸡皮疙瘩顿起,僵在了原地。
紧接着,那身穿秀禾服都韩语,手臂僵硬的抬起,撤掉自己头上的红盖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盯着我。
而在我的脑海中,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跑。
可我刚转身想要逃走,整个追悼厅的灯突然又给灭了,下一刻一双冰冷刺骨的手搭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