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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句姑娘你醒了,云毅好像不仅看见了那个姑娘活了,也看见四娘跟着活了。
“姑娘,你觉得现在怎么样?伤口可疼的厉害?”四娘又急又喜,眼巴巴的望着床上那个姑娘,自她醒来一直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迷惑,惊讶,怀疑,最后淡然,一直这样重复着出现在她的脸上,最后许是终于想通,她重新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望向一直在她耳边说话的美丽女子,终于有人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而不是水下她不断扑打的水声。
“姑娘!姑娘!听见我说话吗?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太疼?”
眼前的一切于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可这真切的陌生,在这一刻让她无比确定,她是真的远离了那里的一切。
在这陌生中有害怕,也有安定后的重生之喜。
她一直未说一语,不哭不闹,叫人一时迷惑不已,云毅看着她那终于有丝神采的大眼睛,一边觉着有趣,一边又想着不会救了一个傻姑吧,于是饶有兴趣的接着往下看。
“我不疼!”她的声音沙哑至极,如那耄耋之年的老妪,哪里还有半分女孩子的声音。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惊讶了片刻,以为自己重生成了一个老人,下意思的便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皮肤,想起刚刚那美丽女子似乎喊的自己是“姑娘”,随后淡然一笑:这或许是某位神仙对自己的补偿?鬼神之论她虽不信,可现在她自己这样,倒也不确定了,但无论如何,她都心生感激!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在哪里都一样,她季九歌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玫瑰花,只是一想到她那整日酗酒的父亲,心虽有怨,但更多的还是不舍,以后他一个人该如何生活,寻不到她,他会不会伤心,还是依然只知醉酒?
而今生恩死还,养恩难报,只能两世各自安!
四娘见她说了一句又不说了,表情时而凝重时而悲戚:“你是想起了伤你之人吗?”
季九歌回过神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扯着破锣嗓子回道:“不是,我只是嗓子有些疼的厉害,还有,想不起来你们是谁了,有些抱歉!”
季九歌没有按照她问的接,也没有说她此时真正所想,因为这两个现在她都不知如何去说。
“傻瓜,我们未曾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