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暗。
“衍山，是公馆的佣人吗？”她说着，乖巧地将手机递给了他。
霍衍山眸光冷凝，接过了电话。
佣人简单地说了一下李书妤的事情，没两分钟就挂断了。
阮慕瞧着，不免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是不是书妤不舒服？”
“……”
“衍山，其实我叫你来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的。”阮慕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
“你说。”
“其实这两天我有偷偷去面试过几家公司。我想留在你身边，可又不想被人说是靠你养着我。”阮慕说着，有意避开了霍衍山的视线。
霍衍山嘴角微翘，“需要我出面？”
“不用。”阮慕连忙摆手，“有一家律所挺不错的，已经过了笔试跟面试了，通知应该就这两天了。”
“哪一家？”
“颂阳。”
“好，正好我跟那边的宁所熟悉，可以帮你通融通融。”霍衍山说着，拿起了手机给宁斯御打了电话。
简单的交代完，便有了具体回复。
等阮慕小月子一结束就可以直接去了。
得到准确的消息后，阮慕激动地抱住了霍衍山，“衍山，还是你对我最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支持我的事业！”
“有事业心是好事。”霍衍山心不在焉道，手指顺势点开了微信。
点进李书妤头像里时发现并没有她的消息。
一个“？”刚发出去，便显示自己已经不是对方好友了。
有意思……
——
李书妤一夜未睡，在房间里站了一宿。
之后还是被佣人哄去睡觉了，小睡了一会儿后就被李父的电话给吵醒了。
李父一开口就是问她李青萱上学的事情有没有找霍衍山帮忙。
李书妤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就这么巴巴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挤出一丝冷笑来。
“帮？帮个屁啊！你李南州非法侵占的事都敢干，不就是给女儿找后门上学嘛，你求你自己啊！”
“李书妤，你是不是真觉得自己攀上霍衍山，眼睛里就没我这个老子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李南州嚣张的声音，“别忘了，过些天就是你妈的忌日。之前说什么来着，要给你妈修坟吧。来，你跟爸爸说，你想给你妈怎么修……”
“李南州，你想干什么！”
“乖，下午回家一趟，咱们当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