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嗯。”
柳砚莺点点头，盘算着时间，“云岳去宫里，一个来回需要半个时辰，加上宫里耽搁的时间，要一个多时辰。老王妃那边，撑到明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绿莺听得云里雾里，“主子，您到底要干什么？”
“等等，你就知道了。”
柳砚莺丢给绿莺一颗丹药，自己吃了一颗，而后闭上了眼睛。
——
当天晚上，一个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
到了夜里，传到了摄政王府。
柳雪柔刚刚给老王妃针灸过，跟着路景延回到书房，还没来得及说累邀功，外面就传来了阿九的声音。
“王爷，宫里传出消息，说皇后娘娘的病情好转了！”
“你说什么？”
柳雪柔一下子推开门去，心中涌上一抹不安，“皇后的病不是胎里带来的吗？她一向体弱怎么会突然好转？”
路景延脑海里，不由闪过今日见过的衣着怪异的女子，凝眉问道，“可知晓医者何人？”
阿九摇了摇头。
“去打听，要快！”
路景延说着，扭头问柳雪柔，“柔儿，母妃情况如何？”
“我……”
柳雪柔噎了一下，抬眸看向他，委屈道，“王爷，您是不是怀疑柔儿的医术真的不如今日那女子了？”
“……没有。”
路景延摇摇头，“柔儿已经很累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本王去那边守着母妃……一会儿太医要到了，那边得有人看着。”
老王妃昏迷不醒，柳雪柔扎了针之后，也只是呼吸稍微顺畅了一点点，至今人还没醒来。
路景延满心焦急，能耐着性子哄柳雪柔，已经是对她温柔备至了。
柳雪柔心里不安，虽然累得要死，但也只能拽住他的袖子跟他一起。
“柔儿愿陪王爷一起守着母妃，直到母妃醒来为止。”
“那辛苦柔儿了。”
路景延没拒绝，两人匆匆赶回去。
太医已经挤了一屋子，挨个儿给老王妃检查。
但老王妃却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一样，任由大家瞎忙活，一点反应都不给。
“恕臣等无能。”
太医跪了一地。
路景延从人群里走上前去，跪在老王妃的床前，拉着她枯槁的手泪流满面。
又想起什么来，哽咽问道，“听闻皇后娘娘病情好转，诸位可知医者何人？”
“臣等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