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音立刻躲起来的人到底是谁呀?!还说是朋友呢,朋友会丢下我独自逃跑?若非我眼明手快将他揪了出来,他会好心救我?恐怕我此刻已经被人给揍死了罢!
“要不是你乱摸怎么会生出这些事?救我是你的责任。”
他被我一噎,气虚地别开眼,小声嘀咕道:“你又没告诉我不能摸。”
“我哪里会知道你手痒要摸的。”我反堵回去。
“……”他回眸睨了我一眼,见我目光凶狠得要吃人一般,他便不再说话,任我对他施以眼神上的暴力。面具后的眼几经流转,他忽地轻巧一笑,转开话头:“如今我们被赶了出来,没地方睡觉怎么办?”
“靠,”我一听更火,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背上画箱抱胸冷眼睨他,“你当我这是旅行团呢?还包吃包玩包住三包服务。谁知道你睡哪。”说完,我转身就走,懒得再同他扯,也不管他跟没跟上。
话说回来,其实我本不是暴躁的人,要知道搞艺术的没几个正常人,性情乖戾的比比皆是,而我却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只是一旦面对兰陵息那厮我就控制不住的出乎意料的浮躁。奇怪,难道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嘲讽脸?
于此,我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作罢。
最后,我找了家客栈投宿。
见已经是亥时了,我不好再折腾小二,只着他备好洗澡水送来,便转身朝房间走去。在开门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一抹水红。见此我顿了顿,果断进屋摔门。
——*——*——*——
自我有记忆以来,就患有一种怪病。
每当病发,我便会如疯魔了一般,想要摧毁身边的一切,但发病需要一个引子。这种病有个学名,叫作晨起恶魔症。
于是,当我不堪被子多次被掀的骚扰,一扯开眼皮就看到兰陵息那厮的黄金面具时,潜伏多日的晨起恶魔症又一次爆发了。
面无表情地从他手中抢回被子,将全身盖好确保没有露出分毫肉给他看到后,我这才探手从枕头下面摸出画画用的刻刀,甩手朝他两腿之间飞去。速度之快,刀法之准,吓得他瞬间逃离到五米之外。
如此,我满意地合上了双眼。
“咚!”这是刻刀深深扎入地板的声音。
“你是不是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这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