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一文不值了？”毕应依然淡淡的说，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疑虑。
他心里也有些打鼓了，在这东西没洗出来之前，有些拿不准了。
“这话还用我来说么？你扔到马路边上，看看捡废品的大爷收不收，估计大爷都不会收吧。”孙老板调侃道，周围人都笑了起来。
冯颖轻轻叹了口气。最后一丝的幻想也破灭了。现在看来，这东西可能真的一文不值吧。
“冯总，这下没说的了吧，我就说嘛，你们都是外行，这里面不是那么简单的。几千块钱那能随便淘个宝贝，自己那点道行心里没数吗？”
张耀文撇着个嘴，斜眼看着冯颖，脸上写满了得意。
“冯总，刘副董事可不养花瓶的，你这林威企业在你手里也恐怕没有出路。要不要再考虑下我的意见？”
张耀文嘿嘿笑了几声，凑到了冯颖的面前。
闻着香奈儿花草香味，兴奋不已。
“小冯，看在我和你也打了几次交道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当个笑话过去了。小张啊，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啊。”
刘国栋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了，也不算多失望。把《春和沐风图》装到盒子里，招呼了几句，起身往门口走去。
“毕应，回去吧。”冯颖轻轻叹了口气。
她也不怪毕应，就那么点时间，那么点钱，本来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
只是结果来说难免有些失望罢了。
毕应摇了摇头，靠在了边上，冲着走到门口的孙老板喊道，“你们这些庸人，也没什么眼力见嘛。”
“你们说这东西是一文不值，那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事真面目！”
孙老板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笑了。
什么意思？真面目？
你怎么不只缘身在此山中？
“先别走，当看个热闹，反正也耽误不了几分钟。”
毕应淡然一笑，从口袋里取出五金水。在众人眼前摇晃了一下，然后打开瓶盖。
“好刺鼻的味啊！这是什么？”
“你有病啊，拿的那什么破玩意！”
张耀文捂着鼻子，叫骂了几句。
“王水？”孙老板皱着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
“对，王水！”
毕应轻轻点头，拿着瓶子缓慢照着镯子上浇了上去。
他很是小心，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