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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的话重点不在这里,我要你替我查一下这首诗!”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你的大脑回路真是与众不同,作周夫人不好吗?青梅竹马多甜蜜啊!至不济做个查夫人也是有钱有势啊……”
“爱妃,再找不到重点,朕可要挂电话了!”电话那头咬牙切齿。
“好吧,好吧!正好我负责诗歌这一块,咱可是专业的,保证帮你查清他的底细。你传真过来吧,对了,你那有传真机吗?”
“当然有,别欺负朕是乡下人!还有,这首诗可是英文诗,你得跑跑咱校图书馆。”
“行了,咱外国语学院出来的,还能不知到哪里查证?话说,我真是好奇了,一首小屁孩的打油诗你怎么那么上心?”
“嘿,打油诗?我传真过去,你看完再说吧!”
……
一连七天,周慧琳跑细了腿。
从外国语学院的图书馆,到京都的国立大图书馆;从外国诗人到中华诗人;她找遍所有的诗集、诗歌杂志,也找不到这首诗的出处。
她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首诗不论中版还是英版,都是立意独特,韵律优美,意蕴深远,绝对是一首可以流传千古的作品。如果是前人写出来的,不可能不流传开来。
自200年前中华从帝国公有制迈入帝国资本主义私有制,中华的市场、经济、文化、科技就与世界同步了。
所以,不论是泰西的英、法、德诸国诗人,还是美洲花旗诸国的诗人,只要有诗歌作品出版,中华的国立大图书馆都会收藏。在国立大图馆都找不到,那真的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首诗从没发表过。
这天早上,她不再出去。
她决定将这首诗呈请苏栏山总编审阅一下,看看他认不认得出,如果他都认不出,这一期诗歌板块就推荐它了,甚至于诗歌点评她都有了腹稿。
苏栏山已经五十多岁了,在《朝花夕拾》杂志社服务了三十年,如今做到总编的位子,全凭他独特的眼光。
接过周慧琳的稿件,苏栏山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完后闭上眼回味了一遍,几分钟后,他才睁开眼睛,烔烔有神的看向周慧琳:“这个作者是谁?”
“总编你不知道吗?”周慧琳心脏怦怦的跳,不顾自己的话问得有些突兀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