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僵硬，脑海中那根紧绷着的弦断得干脆。
几乎是瞬间，苏柠红了眼眶。
十年间，她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变得可笑又荒唐！
原来对于秦斯越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工具！
苏柠眼中蓄满了泪：“秦斯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了。”
秦斯越一愣。
苏柠强忍着不让泪掉下来，声音发颤：“我一直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你不喜欢我。于是我不停的努力，哪怕自己累到喘不上气了，看一眼你的背影我就又能坚持下去。”
“可原来不是我不够好，而是不管我好还是不好，你都不会看我一眼。”
说到这儿，苏柠笑了，低哑的笑声中充满了自嘲。
她抬手抹去眼角滑落的泪，直直望着秦斯越：“秦斯越，之前你说你做出了错误的选择，那现在我也想问你，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为什么？！”
话音落地，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这是苏柠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和秦斯越说话，如此歇斯底里，如此声嘶力竭。
不知道过去多久，秦斯越终于冷冷出声：“苏柠，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对待恩人该有的态度吗？”
“不管为了什么，我选中你，你都应该感谢我。这么多年我并没有亏待你，而你带给我的回报，远远不及我对你的投资。”
霎时，苏柠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被秦斯越残忍的话语带走。
她无力的笑了笑，声音沙哑：“秦总说的对，是我不知好歹。”
说完，苏柠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
入夜，希尔顿酒店。
宴会厅内灯光交错，顾琛端着酒杯递给苏柠：“今天公关部的人不在，只能带你来了。”
顾琛的声音响起，苏柠猛然回神。
她自然知道参加这种场合对于她来说百利无一害。
可是白天里发生的事盘旋在脑海中，她根本没有办法分神去感谢顾琛。
见苏柠依旧有些不安，顾琛语调关切：“你从秦氏回来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发生什么事了？”
苏柠一顿，抬眸对上了顾琛的目光：“……没有，谢谢顾总关心。”
顾琛见状叹了口气，抬手搭上了她的肩：“苏柠，你很优秀，我不希望我们仅仅是上司和下属。”
苏柠一怔，还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