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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夫君,你说日后主母进门,我是叫你夫君呢?还是叫你陆大叔呀?”
陆宴不回答。
进屋后,就坐在了案前,拿了竹简温书。
沈甄瞬时觉得无趣,叹息一声。
“公公爹势利眼,小姑子生人勿进,夫君又是个闷葫芦,这一家子难搞啊……
可怜我不清不楚的住在这,怎么那么惨呐。”
今日,他格外看不进竹简,只得抬眼看向沈甄:“当初可是你求我救你的。”
呃……
“是。”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这不是你爹马上要给你娶妻了吗,那我算什么呀?”
说完这句话,沈甄下意识的捂住嘴。
陆宴娶妻不正好吗?
她就可以还了钱走人呀!
这时,陆宴又专心的看竹简,没再理会沈甄。
她自觉无趣,咬了一口萝卜,侃侃道。
“我总觉得陆老爹身上还有别的伤,回头好好问问吧,别拖成什么重症了。”
说罢,她出去的时候还替他关上了门。
门关上时,陆宴才抬头,发现竹简拿反了。
只是,沈甄是什么意思,爹难道不止心脉受损吗?
爹这次远行去了半个月,心脉受损,定是与人交手,被人震的,会是什么人呢?
沈甄出了西屋,却觉得栅栏外有人在窥探。
渐渐的,她看清楚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
“甄儿……”
妇人喊她,声音有所压抑,喊得及其小声,却又能让人听清楚。
张望一会,沈甄才反应过来,这妇人正是原主的亲娘:王氏,王元花。
犹记得那日陆宴同沈家老两口说过,她如今与沈家再无瓜葛。
可是王元花……
原主亲娘,对原主还是不错的。
她看了看毫无动静的西屋,还是拄着棍子,走出院子,走向王元花。
“甄儿……”
王氏见到沈甄,眼泪婆娑的,看着她瘸着的腿,一时不知道如何抱她。
“我的甄儿呀,是娘没用,没有保护好你呀。”
王氏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在怀里,“爹娘他们太狠心了,原来他们一直都没有歇了想卖你的心思!
还跟我和你爹说,你外祖母病了,让我们回娘家去一趟,原来是为了把我们支走,把你卖了呀!”
沈甄一双手无处安放,只捻了一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