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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柳大哥才乘机上去踹了几下。
感受着从掌心传到掌心的温暖,听着柳大哥和钱公子相互吹牛调侃,陈娇娇的小手又多握紧了几分,步子更加轻快了。
……
在不远处的一座亭子内,数个莺莺燕燕,颇有姿容的女子聚在一块儿,似乎在讨论着什么,细看的话,正是定芳阁一行人。
“春妈妈,那个无理的家伙还是没有找到,我和姐妹们已经跑遍了各大诗社,都道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柳风的才子。”一个杏黄衣衫的女子苦着脸对着一个徐娘半老的熟妇讲道,这被称为春妈***熟妇正是昨晚那个老鸨儿耿春花。
耿春花此刻面若锅底,脸色黑得连三寸厚的粉儿都盖不住,如果说她知道什么是过山车,那她肯定会用它来形容这段时间的心情。
原本对于花魁之争耿春花是没有什么想念的,毕竟定芳阁已经十多年没有染指过花魁了。
可是程若雪如同仙子临尘般地突然出现,天大的馅饼就砸在自己脑门上,耿春花内心的野心不可遏制地膨胀了。别人不知道,她是清楚自家事情的,落雪是自愿驻台的,她的身契根本不在自己手上,来去自由,很可能今年便是定芳阁得到花魁的唯一机会。
于是耿春花开始积极筹备,努力运作,但对于人脉和资金上的劣势,耿春花又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三大青楼果然不是那么好撼动的。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定芳阁昨晚最后放手一试,不曾想到一首百年难遇的《鹧鸪天》居然横空出世,又一个巨大的馅饼再次砸在了耿春花的脑门上。
耿春花那时真的觉得,在这烟柳花行之中,天命在我啊!可是就在耿春花兴奋地想要放声高歌的时候,喉咙却被人一把卡住,动弹不得。
谁能料到这柳公子刚一揭开落雪姑娘的面纱,对着那张倾国姿色的面容,居然吐了出来,然后直直倒下。
再后来还没来得及开口邀约赛天节的事情,那个多金的钱公子就唤来了一个魁梧得吓人的黑大个,然后就一阵风似的卷了人跑了,现在忆起那粗汉结实强壮的身体,耿春花居然有些湿了……
收回了有些走神的心思,耿春花叉腰骂道:“你们几个小浪蹄子,老娘真是白养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