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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抱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
周胜利一手从背后揽着她,另一只手拍着她脊背,像哄孩子一样哄道:“我回来了,都过去了。”
李仁花听到了周胜利的声音,把蒙在头上的毛毯掀开,一看真是他,也跳下床来喊着“周大哥”,扑进了他的怀里。
此时的周胜利左拥右抱,怀中两个美女,却一点旖旎的感觉都没有,任两个女人在他怀里放肆痛哭、宣泄。
两个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周胜利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单玲玲褂子套在身上,一个衣扣也没扣,里面的粉红罩罩不仅直接展现在他面前,还贴在他身上,伴着她的抽泣一起一伏。
更为出格的是李仁花。那时候的农村女孩子没有戴罩罩的习惯,李仁花光着上身睡觉,听到周胜利的声音后激动得跳下来直接扑到了他的怀中。
她的身子一贴近周胜利就感到麻酥酥的,低头看到自己竟然是赤着上半截身子,想撤回又怕被周胜利看见,只好羞红着脸把身子紧靠在他身上,避免走光。
周胜利被两个女子紧抱着,不仅香气扑鼻,更是直接感受到了那柔软的触感,刺激得他心猿意马,身体立马有了变化。
单玲玲已二十多岁,虽没结婚,但也知成人之事,感觉到他的变化,赶紧撤回身子,这才发现李仁花上身没穿衣服。
她大吼一声:“周胜利你这个下流胚闭上眼,转过身子!”
周胜利急忙听话得闭上眼睛,转过身体。
她又急切地喊着:“大丫快穿褂子”,自己也快速扣着上衣的衣扣。
直到单玲玲说“行了”,周胜利才睁开眼睛转过身体,见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收回了调侃一句的打算,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两个接着睡觉,我把他们三个押到派出所去。”
两人均不敢让他走,说夜里害怕。
单玲玲还考虑到他的精力,说:“你和大丫都睡,我不睡了,天亮后把你们两个喊醒,你们一个到派出所,一个上学。”
李仁花说:“天亮是星期天,我不用上学校。”
周胜利对自己的精力挺有信心,说:“我早上四点前带着他们走,天亮后村里人起来了走不出去。你也休息,我练一会功,练功比睡觉还养神。”
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