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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人所难,喜欢人心甘情愿。不过,你话可别说太满,日后打脸了,这小脸蛋儿定是生疼的。”
时安撇开了脸,退后了几步,避开了他的靠近。
陈遇道:“你与那贾韵有何仇怨,为何见面就想杀他?”
时安面上有些震惊,他刚刚竟然看到了。
“你跟踪我?”
陈遇道:“算不上,只是见你离开寿宴匆忙,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故跟上来瞧瞧。谁知道,你见贾韵就面露杀意,看来你与他恩怨颇深。”
时安听此,灵机一动,“谁说恩怨颇深?我与他情深意重,只是吵了口而已,我扇了他,他也未生气,想来日后他定是一个好夫君。”
陈遇听此,心里竟有些不爽快。
就像是他看中的东西,已经被人抢走了一般。
“他好什么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本王看他装腔作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点陈遇倒是猜得不错,时安从心底里赞他眼力不错。
“王爷别凭口诬陷人,贾大人才学兼备,彬彬有礼,性子更是平和温柔。不像王爷,虽然身份尊贵,但毫无学识。您还不如他。”
他不如贾韵?
他贾韵算个什么东西!
陈遇脸色黑了,时安知道自己惹怒了陈遇,忙退后了身子。
“知道怕了?不是看不起本王?你觉得本王有没有本事收拾你?”
时安道:“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譬如以势压人,以身欺人,就算不得什么君子。”
“伶牙俐齿,要不是见你年纪还小,你今日少不了要挨一顿家法。”
时安听他话里的意思,是他不亲自打,而是叫她父亲来打。
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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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回去时,宴席已经散了,元氏正和幼时的几个手帕交一块儿说话,嘴里说着要去她院子打牌九。
时安无趣地走至湖边喂鱼。
彼时刚刚开春,杨柳刚刚发出了嫩芽,微风拂过,掀起柳枝阵阵。
湖中养的青莲还未生出荷叶,可清晰看见几斤大的锦鲤正活泼地在水底游动。
时安拿着饵料喂鱼,那鱼似乎饿极了,能从水里跃起来吃时安手里的鱼食。
“长姐安好?”
时安转身去看,见竟是时麒站在她身后。
身上一件碧蓝祥云暗纹对襟短袄,腰佩天蓝鸳鸯杜若小香包,脚踩一双蛇皮黑色长靴,墨黑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