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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吩咐林姨做传统的中式早餐,他吃不惯,却也没有因此麻烦林姨多做一份西式的。
无事可做,便盯着曲漾看。她吃东西时没什么声音,散下来的长发已经梳的整齐妥帖,安静披在肩后,低头吃粥时,不听话地垂下来一缕。
曲令禅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正打算说什么,见曲漾刚好把粥喝完,什么也没说,起身就往楼上走。
曲令禅无声张嘴,视线随着她移动,直到她迈上楼梯前,出口叫住了她,“漾漾。”
她步伐一顿,转过身来一动不动直视着他,没什么情绪,好像早前在她卧室里的插曲不存在过。
曲令禅却有种说不出的烦闷,心下无奈,缓声说:“我们谈谈好吗?”从她下来到现在,她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当下,曲漾便微勾起嘴角,“谈什么?”
她脸上的讽意太甚,曲令禅只觉得一刺,心口堵塞,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情始终要说开。
曲令禅朝她走近几步,说:“你过来,我们去沙发上谈。”
曲漾回身就往楼上走。
曲令禅无法,两个大步跨了过去,长臂一伸圈住她的腰,将她抱了下来。
“啊!”
曲漾一惊,双手去扒他缠在她腰上的手,但两人力量悬殊,她不能撼动分毫,恼得细声尖叫起来,“神经病!放开我!”
柔软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挣扎着,无意中蹭着他下面,险些又立起来,曲令禅忙制住她,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沙发。
曲漾不得已双手勾住他脖子。
“干嘛!”
曲令禅没应,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将她环住坐在自己腿上,低头问她,“漾漾,你真的恨我?”
曲漾一直不安分的身体忽然静了下来,“叔叔,你为什么要你是叔叔,我们不可——”
曲令禅不想听这个,烦躁地打断她,“谁他妈是你叔叔?”凑近她耳边,好一会儿,才呓语道:“你知道,我也知道,我不是。”
曲漾没有说话。
是啊,他不是,从来都不是,她只是八岁那年,突然来到曲家的外人罢了。
所以她才会也才敢不受控制地爱上他吧?
否则亲生的叔侄关系,做出那些事,是会遭雷劈的吧。
曲漾别过头,“我不想说这个。”
“那你不要对我冷着张脸,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