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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红了。
仿佛一瞬间,两年多的婚姻生活里,她和荣敬扬的所有不愉快浮现大脑。
领证当晚,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让她独守空房。
孩子出生,她在医院撕心裂肺生产,他跟那个女人烛光晚餐。
她坐月子,他全世界追着那个女人享受二人时光。
孩子生病,他只是一个电话,却从来不会回来看一眼......
“荣敬扬,是否你的世界里,我至始至终都只是毫无存在感的空气?”
两年多了,她暖不了他,走不进他的心里。
不管杜若心多么无怨无悔支撑着这个家,多么掏心掏肺爱着他,荣敬扬却始终像个局外人一样,不曾参与她和孩子的一切。
“唉——”
多么可笑。
丧偶式的婚姻,能叫家吗?
明明是两个人的生活,她却总是行只单影。
荣敬扬不爱她,杜若心嫁给他那一秒,他就明确告诉她,他喜欢的另有其人。
娶她,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呵......”
想到这,杜若心嘴角颤抖冷笑。
荣敬扬每吐一次,仿佛有一把烧红的铁烙,狠狠插在她心上。
那里疼的厉害。
杜若心捂着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踉踉跄跄跑出房间。
她想逃离有他的空间,但最终,又舍不得离太远。
荣敬扬是她追了四五年,用尽所有招数和心机才追到的男人,她......
不甘心啊!
没有得到他的心,没有得到他的爱,她不甘心。
她不想放手。
杜若心穿着一件长睡袍,光着脚走在寒冷的夜晚。
冷风呼哧呼哧在耳边肆虐,灌进她满腔热血,凉了心底。
不甘心,不想放手又如何?
她和荣敬扬的“婚姻”,只剩半年了,两年半的时间她都没有把他焐热,还有半年,能吗?
杜若心感到颓丧。
低低耷拉着脑袋,她坐在秋千上,抱着腿,蜷缩着,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样子。
这一晚,尽管寒风刺骨,但她倔强的没有回屋,迷迷糊糊躺在秋千上。
荣敬扬没有找她。
他一直是这样,不管她在不在,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只把她当透明人。
“阿嚏——”
当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地平线,洒落在大地,杜若心被冷醒了。
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冷的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