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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彩依简直羞耻到爆!
言启刚才的话简直把她架在了火上烤。
她情真意切的人设不能倒啊!
傅彩依只能忍着羞耻,情真意切道:“此次的事情虽非我所愿,但的确是对小爵爷失礼,他日傅九定当登门致歉。小小内伤不足挂齿,不敢再麻烦小爵爷。”
裴染一听就急了,“你还想登门?!傅九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你内伤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和这种手段下作的人渣纠缠不清?”
裴濯冷眼看她,“自己回去刑堂跪着,我回去了再收拾你。”
裴染很敬畏他,丝毫不敢反驳,乖乖去了。
裴濯这才看向一身霞帔的少女。
少女脸色很白,显然因情蛊发作伤了脏腑。
他看向言启,“你给她治治。”
言家能医善药,言家子弟都通晓医术,言启自不例外。
外人求都求不来言家的看诊,傅彩依却婉拒了。
“不用了,谢谢。”
她前世修秘传的古武道和玄医道,本来就医术精绝。
情蛊的伤,她自己琢磨琢磨,问题应该也不大。
结束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比较要紧。
但裴濯却不打算走,他嘴角挑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连这都不愿接受?”
傅彩依嘴角一僵:“我这是……”她咬牙道:“……受宠若惊。担心给小爵爷添麻烦。”
“又不是我治,我有什么麻烦。”裴濯转眸看向言启,“你麻烦么。”
“咳。”言启抬手遮住唇边笑意,正色道,“举手之劳。”
裴濯就对傅彩依道:“他说不麻烦,走吧。”
‘情真意切’的傅彩依也不好对他的好意一再婉拒。
不多时,布置得喜庆的厢房里。
裴濯不紧不慢喝了一盅酒,傅彩依侧目看向他手中那印着囍字的龙凤盏。
注意到她的目光,裴濯看过来,“怎么?你也想喝?”
傅彩依默念人设不能倒。
只能面颊微红羞涩道,“小爵爷,那是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的合卺酒。”
但该配合演出的他却演视而不见,不仅无动于衷,指尖还在杯壁一抹。
那个牢固又鲜艳的釉下彩红囍字,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从杯壁上消失了。
相当无情。
裴濯:“合卺酒?哦,现在不是了。”
连言启都觉得裴濯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