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扬眉，“柳如是没伺候好你？”
聂衡有些残忍的拍了拍她的脸，吐出的话十分薄情，“这种在外面偷情的事儿，她做不来。”
聂莹没说话，脸色惨白。
而聂衡只丢下一句，“自己收拾好了出来”，就出去了。
洗手间恢复安静后，聂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门就看到了走廊拐角的影子。
“纾纾......”
聂莹没想到姜纾会出现在这，一瞬间有些慌，更不清楚对方到底看到了多少。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和姜晓晓没什么两样，几乎是下意识的解释，“你听我说，聂衡他和柳家那位并没有感情。”
只是商业联姻而已，而且柳家那位身体一直都不好，对男女之情从来都很排斥。
聂莹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来为这段畸形的关系辩解。
姜纾的眼里却很安静，许久才问：“你觉得我和霍云诚有感情么？”
聂莹浑身一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纾受到的冲击太大。
刚刚还和自己一起骂姜晓晓的人，竟然转眼就变成了第二个姜晓晓。
“纾纾，感情的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我喜欢他十几年，从小就喜欢，前不久闹离家出走，也是因为他和柳家的联姻。”
哪怕聂衡只是把她当工具，可她没办法。
如果喜欢这种东西有开关就好了，只要按下就能收回一切感情。
如果有，她愿意拿一切去换。
“纾纾。”
聂莹向来是开朗的，敢爱敢恨，从未这么害怕过。
姜纾转身就要走，不远处的包厢门却开了，聂衡站在门口，脸上餍足，却也绝情，“小金丝雀最好把刚刚看到的忘掉。”
原来他早就看到姜纾了，但还是不管不顾。
聂莹忍无可忍的走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但手腕中途被聂衡截住，聂衡脸上带笑，嘴唇艳红，“你先回去。”
姜纾看着这一幕，皱眉，透过略微开启的包厢门，和里面的霍祁洲对上目光。
霍祁洲依旧是事不关己的姿态，指尖端着一杯酒，淡淡拍了拍自己的身边。
姜纾的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只想还了赶紧走人。
她没有去看聂莹，也没有去看聂衡，只觉得这一切都匪夷所思。
她走向霍祁洲，走得近了，他身上的气息笼罩了……
